秦予鹤舔了舔牙,又瞥了眼江淮:“认识,没见过,网友关系。”
主任:“……”
主任的脸色只能用“濒临爆炸”
来描述了。
薄渐这个学生说也说不得,骂也骂不得,他只能逮住那个能说的,能骂的发火。
刘畅往后缩了缩,缩到德育处墙角的盆景花边上。
三个人的电影,他不该有姓名。
主任深吸一口气:“我不管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学校不是想进就能进的,你说你不是我们二中的同学,你先说你是怎么进的二中?”
秦予鹤是翻后门西的铁栅栏进来的,他来过江淮学校,记得先前这有一堵不高的旧墙。
现在是改铁栅栏了,但秦予鹤一能跑能跳,身轻如燕的alpha,学校就是建个三米多的栅栏都不顶事。
除非学校再把栅栏改成高伏电网。
秦予鹤:“我是……”
江淮忽然出声:“我借他校园卡让他进来的。
我跟他认识。”
主任一愣,没反应过来:“怎么又跟你扯上关系了?”
“他是我朋友。”
江淮说。
薄渐笑了,神情中带着点难辨的晦暗:“也是我的朋友。”
江淮出德育处的时候,第四节课还没下课。
刘畅比他溜得还早,一见自己已经从主要矛盾降级成了次要矛盾,立马抓住了机会,从德育处流窜而出。
这件事就很他妈离谱……他打架,在德育处站了一上午,要不是刘畅熬不住了,他还得继续站,薄渐打架,尽管照薄主席的说法,是“和朋友开个玩笑”
,但还是没说两句话就被放出来了。
差别待遇。
合着学习成绩好还是学校特权阶级?
江淮推门出了德育处,还没下课,东楼静悄悄的,没声没响。
走廊不供暖,一出门就灌进一股冷风。
他把冲锋衣拉链拉到了最顶上,往前走了。
薄渐在他右手边,秦予鹤在他左手边,江淮默默走了两步,迈大了步子,从俩人夹中间的位置里出去了。
可刚刚拉开一个身位,他右手被牵住了。
江淮猛地向右扭回头,把手往回抽。
抽右手的空当,左边儿衣袖也被拉住了。
江淮又往左扭回头。
秦予鹤直直地盯着他,扯着他袖子。
薄渐不紧不慢地扣住江淮的手,错进手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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