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欧多尔的动作又轻又快,很快就完成了。
琴酒低头想看一眼他的成果,就见他低头亲了亲绷带。
隔着绷带什么也感受不到,但琴酒莫名地就开始浑身发热,一些滚烫的记忆上涌,他下意识绷紧了身体,准备一脚把希欧多尔踢出去,免得他继续往下。
但希欧多尔确实只是想单纯亲一下,很快就离开了,他依旧半蹲在那,仰头问琴酒:“你现在就要出门吗?”
琴酒点头。
希欧多尔充满期冀地看着他:“我可以跟阿阵一起出去吗?”
琴酒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可以。”
希欧多尔失望了,他肉眼可见地变得没精神了,把头搭在琴酒的膝盖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很像只大狗。
琴酒下意识揉了一把他的头发,这个动作太过于自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你在禁足。”
琴酒站起了身,走到镜子面前。
他的脖颈处还留有
不太明显的牙印和吻痕。
不是很明显,但组织里的人都是老狐狸,还是小心比较好。
琴酒拉了拉高领毛衣,想把痕迹遮挡起来。
希欧多尔一直跟在他身边,见状非常贴心地问:“阿阵你要不要戴围巾?”
琴酒瞥了他一眼,心说他还有脸问,这难道不是他做的吗?
“家里没有围巾。”
琴酒回答。
他很少戴,嫌闷热,所以也就没有买过。
琴酒忽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希欧多尔:“你不是会治疗吗?”
他记得这家伙之前给他治疗手指上的伤口的时候,可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的。
希欧多尔眨眨眼,飞快地否定:“我不会治这个。”
琴酒根本不信:“你可以学,现在,立刻,马上。”
希欧多尔试图说服他:“阿阵,不会有人看到的,就是一个痕迹,留着嘛。”
琴酒气笑了:“你也知道只是一个痕迹。
去掉!
不要影响我。”
希欧多尔哭丧着脸,嘴里嘀嘀咕咕,但最后还是伸出一根触手,在琴酒的脖颈上轻轻碰了碰。
代表治疗的白光闪过,琴酒再次看向镜子的时候,就发现脖颈光洁如初。
他满意地把衣领重新整理好。
安抚地拍拍希欧多尔的脑袋。
希欧多尔抓住他的手,愤愤地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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