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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透气,琴酒在睡前把房间的窗户打开了一点。
所以等第二天早上琴酒睁开眼睛时,坐起身,第一眼就看见重新变成触手形的希欧多尔趴在窗台上,身体挤在窗户缝里,脑袋探在外面。
?这家伙又在做什么?酒还没醒?
琴酒看见了放在床边的药瓶,拿起来摇了一下,发现里面是空的。
“……”
都全部吃完了,为什么还没醒。
只喝了两杯多,虽然度数很高,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希欧多尔听到动静知道琴酒醒了,他把自己从窗户外□□,感受了一下很满意,他已经完全不烫了。
他重新变成人形扑去床上,老老实实地在琴酒面前跪坐好:“阿阵,对不起。”
看来酒醒了。
琴酒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伸手摸枪,对着希欧多尔的手臂就是一枪。
希欧多尔哼都没有哼一声,他无比温顺地低下头,讨好地用触手蹭了蹭琴酒的手腕:“你打我吧,我错了。”
这家伙什么都不怕,打了也只是浪费子弹。
琴酒扔开了枪,站起身去穿衣服。
其实过去一晚上他也没那么生气了,但惩罚还是要有的。
“一个月,禁止你跟我出门。”
琴酒不怀好意地说,他双手盘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希欧多尔,看着他难以置信的表情,终于感觉出了一口恶气。
“阿阵……”
琴酒打断他,接着把话说完:“禁止再用你那些该死的触手碰我。”
希欧多尔露出了天要塌下来的表情,他从床上弹了起来,扑过去抱住琴酒的腰:“阿阵你不能这么对我!”
如果被禁止用触手,那,那他昨天,昨天梦里学到的那些,岂不是都派不上用场了?!
琴酒眯了眯眼,意识到哪里出现了微妙的不对劲。
在之前,人形的时候希欧多尔可不敢这么大胆地冲过来抱住他的腰。
但希欧多尔可怜兮兮的眼神,和慌乱失落的表情让琴酒暂且放下了这点不对劲。
希欧多尔仰头看着他,这个角度看
也不影响那张长得还不错的脸发挥魅力,黑色的头发毛绒绒的看起来很好摸,琴酒顺手摸了一把,语气勉为其难:“一个月。”
希欧多尔松了口气,但又开始垂头丧气了起来。
一个月诶!
这可是一个月诶!
这个时候他就完全忘记了一个月对于一个活了一千八岁的怪物来说,零头都算不上。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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