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音调,凑过去吻了吻希欧多尔的触手尖,低声说:“——*媾。”
下一瞬他手里抓着的希欧多尔消失了,有着黑色头发红色眼睛的成年男人出现在了浴缸里。
注满水的浴缸发出一声抗议,希欧多尔却什么也听不见,他呼吸急促,火元素蒸发了浴缸里的大部分水,他大力地把琴酒按在浴缸里,十八根触手舞动扑上去,各自发挥它们的作用,减轻琴酒的痛感。
他急切地一口咬在琴酒的脖颈上,尖牙冒出缓慢地刺入,琴酒以为会很痛,咬紧牙关,却只感觉到酥麻,还有一点痒。
紧接着就是热,浑身发热,比中了药的时候还要热。
琴酒咬紧的牙关原本是不想让自己痛叫出声,现在却成了不想让自己发出旖旎的声音。
尖牙离开脖颈,舌尖抹去血迹,然后一路向下,停留,又轻啃。
琴酒剧烈地颤抖着,修长的脖颈后仰。
希欧多尔却没有过久停留。
他像是要平等对待一般,一路往下。
他发出轻叹:“阿阵……你好甜。”
人类只有两只手,但希欧多尔有很多触手,触手雨露均沾,哪里也不会忽视。
向来闪着冷光和凶意的绿眼睛逐渐迷离,失控的感觉上升,细碎的声音终于难以压住。
……
这注定是漫长的夜——也可能不止一夜。
希欧多尔被禁足的幸运第十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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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几经轮转,太阳升起又落下。
琴酒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主动招惹非人类。
床头的手机震了又震,琴酒伸长手想去接电话,另一只手按着希欧多尔,想让他停下。
希欧多尔却完全无视了他的意愿,猛兽出笼哪有关上的可能。
手机持续着震动着,混杂在别的什么声音中,希欧多尔伸出一只触手帮他拿过了手机,放在琴酒耳边:“阿阵不是要接电话吗?”
琴酒无力地瞪了他一眼,挣扎地接通电话,声音嘶哑:“喂。”
“琴酒,你已经休息了一周了。”
是皮斯克的声音,
琴酒还没忘记自己为什么会受伤,他眼中冷光一闪,却又被转而变成失神,他紧紧咬着唇,半晌才回答:“知道了。”
声音通过电话传过去已经有几分失真,但还是被皮斯克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电话那头的皮斯克露出狐疑的表情,继续说:“那……”
“嘟嘟嘟。”
皮斯克话才说了一个字,就发现电话被挂断了,他皱了皱眉,就当作琴酒记得。
说起来这几天琴酒好像都没有出现过?邮件都是隔很长时间才回复。
他之前养伤需要那么久吗?
在过去,琴酒养伤当然不需要那么久,一般来说,这种伤他只需要一两天的休息就可以再出门。
但他这周可不是休息!
琴酒想到这里就生气,他凶狠地抓住希欧多尔的头发,恶狠狠地告诉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该停下了……唔……”
希欧多尔不让他把话说完,凑过去轻啃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琴酒咬了他的舌头一口,强硬地说:“我要出门。”
希欧多尔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和之前抗议的不同,终于停了下来。
红眼睛可怜巴巴地和琴酒对视:“是组织的事吗?”
他说着这句话,脸上挂着可怜的表情,但琴酒绝对不会再被他迷惑。
这家伙神情可怜,动作可一点都不可怜,十八根触手还有那玩意也都不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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