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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琴酒刚走进厨房,手里就多了杯牛奶。
“阿阵,还要等一下,你先喝杯牛奶吧,我看你也没吃早餐。”
希欧多尔说,“还是说我先烤块面包给你?”
“不用。”
琴酒回答。
他打量着希欧多尔,发现他一心多用,在倒牛奶的时候,还有触手切洋葱丝和鱿鱼,属于人的两只手在滑着手机,大概是在看菜谱,另外几根触手则在摆弄着灶台上的酱料,还抽空调试了一下烤箱。
琴酒发现他是真的很用心在给自己做烤鱿鱼。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琴酒心想。
不过这么说也不对,毕竟小怪物不止有四肢。
手多就是好。
琴酒靠在厨房柜子边,慢悠悠地举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发现连牛奶的温度都是正好的,不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应该是刚温过。
希欧多尔的触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做饭任务。
忽然,所有触手都停顿了一秒,希欧多尔放下手机,视线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琴酒身上。
然后那些触手恢复了动作,而希欧多尔朝琴酒走了过来。
琴酒下意识地就把已经变空的玻璃杯放在了旁边的台面上,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把唇边的牛奶舔去。
希欧多尔在他面前停下,挨得很近,看了他两秒,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按在柜子门把手上,说:“阿阵,你可能要让一下,你挡住我拿冰糖了。”
琴酒心情复杂地往旁边挪了挪,重新拿起玻璃杯,准备去水槽把杯子洗干净。
希欧多尔偏了偏脑袋,他手上拿了东西不方便,于是伸出一根触手勾住琴酒的衣服。
触手轻轻用力,琴酒就被揽了过来。
希欧多尔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舌尖舔了舔就马上退开了,接着告诉琴酒:“你的嘴角有牛奶没舔干净。”
他不等琴酒反应,就用触手卷走了琴酒手里的玻璃杯:“杯子我来洗吧,阿阵去坐着休息吧,我感觉阿阵很困的样子——你刚才是不是打哈欠了?”
琴酒本就带有一点困意,听到他说这句话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他想到就又有点来气,没好气地说:“一个晚上没睡好,你说我困不困?”
希欧多尔立刻愧疚了起来,触手在琴酒的长发上轻抚了一下,推了推琴酒:“那阿阵去睡一觉吧,对不起……我以后会小心不把阿阵吵醒的。”
琴酒被他这句话勾起梦里的回忆,顺手就抄起身边的叉子,往希欧多尔的触手上一插:“你最好能给我保证以后不把我拖入奇奇怪怪的梦里。”
希欧多尔的触手一缩,叉子折了,他委委屈屈地说:“我,我也没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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