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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吓得急忙把火收了起来,然后给雪人补了补。
很好,雪人变得更加丑陋了。
“希欧多尔。”
琴酒在屋子里喊了他一声。
希欧多尔拍了拍雪人,心想,好在他有火,就算阿阵的心跟雪人的一样冰,他也能把他融化!
希欧多尔重新鼓舞了自己,应声往屋子里跑。
琴酒挂了电话,指挥希欧多尔:“去开一下地暖。”
他懒得动。
希欧多尔只需要伸长触手去开就行了,他的人冲到了琴酒面前,把冰冷的手往琴酒脖子里放:“嘿!”
琴酒打了个哆嗦,怒声:“拿开!”
希欧多尔笑了一下,却没有听话的拿开,冰凉的手反而往他衣服里钻。
刚才去开暖气的触手也回来了,灵巧地追随手的动作。
“你答应过我的。”
希欧多尔亲昵地说,他的触手是温热的,很暖和,琴酒愤怒的心情被打断了,他不再拒绝,半眯起眼睛,懒洋洋地任由希欧多尔放肆。
沙发有点不满两个人的重量,不过抗议无效,希欧多尔俯身亲吻琴酒的唇,触手也没停下,恰到好处的热度让琴酒没法拒绝,触手划过肌肤,希欧多尔的吻移到小pink点,他忽然小声地问琴酒:“阿阵,你想不想……”
琴酒警觉地立刻回答:“不……唔……”
希欧多尔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一口咬了上去,他用牙轻咬,从牙缝里含糊地问:“阿阵会喜欢的。”
他举起一根触手,触手尖在琴酒面前晃了一下,一小道电光从触手尖上放出,琴酒瞳孔收缩,想要拒绝,却因为另一根触手失去了声音。
既然阿阵现在只是把他当做工具,那他就要好好满足阿阵。
希欧多尔带上了一点很小的记恨,这么想的。
希欧多尔安抚地舔了一下他的耳朵,动作缓慢却不容拒绝。
……
琴酒在恍惚中觉得希欧多尔好像哪里变了。
变得……更加放肆和大胆了。
屋子里早就暖和起来了,琴酒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身体还在轻微的颤抖中,希欧多尔却好像还没满足一般,触手缓慢滑动,像在思考哪里还可以下嘴。
最后触手落在腰侧,画了一个圈,轻轻地点了两下,希欧多尔凑过去,唇齿覆上,吻出一个痕迹来。
“阿阵……”
琴酒没有理他,也暂时不是很想理他。
每次希欧多尔这么叫他,如果自己回应了,接下来就都是狂风骤雨,像是他的声音有什么催*作用一般。
希欧多尔离开自己看中的那小块地方,亲了亲琴酒的唇,又叫了一声:“阿阵,我……”
琴酒立刻睁开了眼:“不,你不想。”
他拒绝得飞快。
希欧多尔不高兴地啃了他一下:“我还没说完呢阿阵。”
“哦,那你说,反正不可以。”
琴酒往沙发里缩了一点,用行动表示拒绝。
希欧多尔有点委屈:“但是
你刚才答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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