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看来,芙蓉镇便不如之前那般喧闹了,马车停在芙蓉镇的山脚下时,便能看见季老板的人。
那人一眼就认出了霍寅与沈淼,连忙带着二人去镇中较为有名的酒楼,正是季老板的产业之一。
站在酒楼门前的时候,沈淼挽着霍寅的手有些紧,霍寅低声道:“夫人若再掐,为夫的胳膊可就得肿了。”
“我有些紧张。”
沈淼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两人正在上楼。
霍寅道:“看出来了,早知道便不让你来了,你非跟过来。”
“我上次见到他,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儿,这回若面对面坐着,肯定能想起来更多。”
沈淼抿了抿嘴:“而且之前不是说他与那舟山南侧的山匪也有关系吗?我这也是帮你。”
霍寅挑眉:“说得这般好听?”
两人互相损了对方几句,正好到了雅间门前,季老板正在里面与谁说话,霍寅与沈淼到的时候,里面的交谈才停了下来。
季老板率先看到了霍寅,顿时笑了起来:“想必这位就是沈老板吧。”
霍寅领着沈淼进去,沈淼刚进了雅间,便听见一名年轻男子道:“啊……原来是你。”
沈淼与霍寅同时朝那人看去,果不其然,是季老板的儿子,正是那日花灯时,与沈淼猜灯谜的书生。
“哦?你与沈老板夫妇认识?”
季老板也觉得新奇。
“有过一面之缘。”
霍寅领着沈淼坐在了桌边,自始至终沈淼都不敢朝季老板看去。
霍寅这厢正与季老板说话,谈的无非是给陈县令按月租房屋的事情,季老板与贾老板不同,他比较会做人,在霍寅面前没说霍寅如此做不对,反而夸霍寅有经商的头脑。
实际上,他也对这初入吴州便能拿捏各路消息,将陈县令也不放在眼里的沈老板很是好奇,这才有这顿饭局。
沈淼端着茶杯,深吸一口气,没忍住朝季老板看了一眼。
那人的嘴上还有胡子,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些细纹,这回沈淼看清楚了一点,这人的眉尾有一颗痣,这颗痣让沈淼分外熟悉,耳畔顿时响起了声音。
先是水流声,再是蝉鸣。
在沈淼的记忆中,季老板那时候比现在年轻许多,至少年轻了有二十岁,他的怀中抱着一团被布包裹的东西,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总之季老板的神色很不对劲,似乎在慌张恐惧。
他张嘴说:“银子呢?没有银子,我不能交给你。”
什么东西要交给谁?
沈淼只感觉头皮发麻,她看到这一切的时候,离得并不近,眼前还有树叶晃过,这一切好似是发生在了一片林子里。
有些熟悉,但是究竟是哪儿?
季老板察觉到了沈淼的视线,脸上有些尴尬,笑了笑:“莫非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叫沈夫人如此看我?”
霍寅的手在桌子底下稍微用力捏了一下沈淼,沈淼这才清醒过来,她的脸几乎憋得通红,立刻就垂下头去,张嘴呼吸,让自己看上去并非喘气那么严重。
她的心脏有些疼,脑海中想要努力忆起那一切,可只要没看见这人,记忆很快就在脑中消失了。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平息下来。
“我夫人前两日感染了风寒,本来是不宜出门的,不过我见她今日好了许多,便想将她带过来透透气,不过现在看来,身体还是不太好。”
霍寅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丝帕给沈淼擦了擦脸。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见沈夫人精神恍惚。”
季老板垂着眼眸,总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可却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
“沈老板与沈夫人是京城人士?”
季老板问。
霍寅道:“我是京城人士,我夫人是卞州的,正好在吴州旁边。”
“哦,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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