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茶点了点头,坦然接受了这份关怀,指着丹河界的方向:“我要去一趟那里。”
去哪里厉槐并不介意,他的目光扫向远处,山外有不少留着想要静观其变的人。
军部的人最杜绝的一条就是留下后患,他对天空中的战舰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直接开火。
面对上赶着找死的人,苏茶没有去劝手下留情,朝花妖族而去。
花妖族的所有高手此刻全都严防在每一个关卡,好像在经历一场生死危机,守阁长老出山,试图劝说苏茶:“看在曾经是同……”
‘同族’两个字尚未说完,苏茶丢出了苏邺岭等三人:“花妖族不是最讲究规矩?搞人妖恋陷害他人该怎么处置?还有这个……”
他踹了一脚夏诨雄:“屠戮过花妖族的罪魁祸首。”
夏郁一脸怨毒地望向苏茶,她不怕落在对方手里,依照苏茶所展现出来的特质,最多也就是废了他们的修为,让人痛苦一会儿再下杀手。
落在花妖族手里就不同了,当年苏茶接受的族罚她隐约也听说过一些。
随后苏茶又点名了几位长老:“偏听偏信,帮着苏邺岭隐瞒真相,我要他们一并付出代价。”
“你这是要杀了花妖族所有高手。”
守阁长老眼神冰冷:“和灭族有什么区别?”
苏茶笑了,眯起的眼睛代表他的耐心即将告罄。
远处战舰的交火声在这里还能听见,守阁长老试图做心理建设:苏茶不可能再叫来帮手。
但是理智却告诉他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你要发誓,如果我们按……”
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直接冲破法阵,逼得守阁长老后退三步。
不同于谢冗爵,厉槐甚至都没有使用过机械手套的翻译程序,他皱起眉头:“难怪你们在这里耽误这么久。”
废话多的直接杀,还给什么机会?
苏茶认同并现场照搬这种作风,厉槐放出精神体进行杀戮时,他仅仅是冷眼旁观。
聪明一点的花妖已经选择打退堂鼓,还在死战的多数是长老培养的亲信,厉槐的实力在整个伽蓝帝国都能排到前列,面对这个世界的人几乎是一种降维打压。
苏茶是一路杀上山的,最后出现在守阁长老面前:“还要谈条件吗?”
在他的眼中看不到丝毫仁慈,守阁长老痛苦地闭上眼睛,选择妥协。
苏茶冷嘲:“你该庆幸自己还有点价值。”
当年守阁长老在花妖族遭受灭顶之灾时重伤,苏醒后自己已经被关在地牢。
但以对方的经验哪能看不出这件事的端倪,事后并未站出来主持公道。
其他几名长老自是不愿意束手就擒,可惜结果没有差别,最终还是被擒,押在地面跪成一排。
苏邺岭和夏诨雄也被带了过去,苏茶暂时没让人对夏郁出手,在蛊师被抓到前,他还要留着夏郁的命以防万一。
如果可以选,夏郁绝对会立刻去死,活着看人执行族罚,她所承受的心理压力难以想象。
要说折磨人的刑罚,妖族无疑是花样最多的,担心直接把人搞死了会惹怒苏茶,邢堂的人全程都在采用细水长流的折磨方式,不时还会给苏邺岭和夏诨雄喂一颗灵丹妙药,好恢复些许的生机。
突然,邢堂好像发现了不对劲,用手指沾了些夏诨雄的血液,放在鼻尖闻了闻。
这血液里充斥着一股奇怪的能量,分明是……
苏茶淡声道:“忘了说,苏邺岭一直在秘密逼迫同族给他老丈人进行花神的祝福。”
此话一出,邢堂人的面色顿时就变了。
回想起每年出去历练总有几个优秀族人无故消失,族长也没有下令彻查过,现在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苏邺岭的半个身子已经现出原形,锋利的刀刃在茎秆上不断留下划痕,让他无法吸收到空气中的水分。
没了敬畏,邢堂下手不再有任何留情,他们甚至把伤口当成了培养皿,在里面倒入了某种特殊的蠕虫。
苏邺岭尚且如此待遇,更不用说夏诨雄,牙齿痛得都咬掉了几颗。
“杀了我。”
夏郁不敢再去看,用祈求的目光望着苏茶:“求你干脆点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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