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顺理成章地开始了。
磨合了这么多次,已经非常默契。
林尔加软成了一滩水,一到了床上说什么都细声细气地答应,整个人乖得不行。
林尔加觉得自己自从有了Alpha之后变得矫情了,矫情得他自己都烦。
以前读大学的时候,每逢发情期,明明请假预约个隔离室呆上几天就能熬过去,现在却一刻也不想离开邵江屿。
还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档子事……活脱脱一个诡计多端的Omega。
现在可真说不好到底是谁在馋谁的身子了。
夜里,林尔加做了噩梦,加上发情期情绪敏感脆弱,抽抽搭搭地哭醒了。
邵江屿按开头顶的橙子小夜灯,抱过身子还在发烫的林尔加,小声哄他,“加加,梦到什么了?”
林尔加难得主动地圈住他的脖子,“梦见你走了。”
“我走去哪?”
“机场,你要去北市了。”
林尔加闭着眼睛,“我逃课去送你,哭得岔气。”
邵江屿轻拍背部给他顺气,闻言动作一顿,“你那时候去送我了?”
在邵江屿无情地拒绝他的告白,过分地把他的情书扔进水池,说他丢脸,把他丢下以后,在邵江屿离开宁市去北市的那天,林尔加竟然还是偷偷去机场送他了。
“去了,很没出息吧。”
林尔加点头,“我趴在机场大厅的玻璃墙外,看到了你和李木晚。”
“我是去和你告别的,打算最后悄悄看你一眼,就再也不见了。”
他继续说道,“但真看到你走,又好难过。”
邵江屿低头亲他的脸,吻掉没干的眼泪,“我以后哪都不去,再也不走了。”
“嗯……”
处于发情期的橙子味Omega身子和语气都软软的,极尽地表达着对自己Alpha的依恋,甚至口不择言,“我只跟你好,你想怎么样都行,别不要我。”
邵江屿抱紧他,耐心地哄他,释放信息素安抚他,直到怀里的人终于安心地再次沉沉睡去。
他望着怀里好看的小脸,心底柔软了一下,忽地想起多年前高中的时候,他也曾无意间撞见过一次突遇发情期的林尔加。
那是林尔加高二那一年,宁市的冬天和他的发情期一起到来了。
走在从小卖部给邵江屿买完水回篮球场的路上,林尔加忽然感觉腺体处一阵灼热,马上意识到,他的发情期来了。
还好那天他在兜里提前揣了一支抑制剂,连忙躲到一棵树后注射进腺体,勉强抑制住了自己差点大肆放出的信息素。
看来今天是不能再去篮球场缠着邵江屿了,而且接下来几天都没办法在他面前蹦哒了。
林尔加揉着自己的腺体从树后走出来,小小声叹了口气,认命地往篮球场反方向的教学楼走去,去找班主任请假,然后收拾东西回家。
等到他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教学楼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午后的阳光温和地洒下,他却一阵头晕目眩。
现在已经是上课时间,操场上空无一人,林尔加正头昏脑胀地在心里规划着得让老林给他安排个隔离室窝几天,省得自己的信息素打扰到孙瑛母子,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林尔加。”
他反应慢半拍地回过身,只见刚打完球的邵江屿正拎着校服外套朝自己走过来。
林尔加现在脑子不太清醒,但也知道这个人这个时间本该在上课,“你怎么逃课啦?”
对方没回答,反问他,“我的水呢?”
“你为这事逃课?”
林尔加难以理解,从包里掏出刚给他买的运动饮料递过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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