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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的初衷背道而驰,不,不应该是这样,停下,奥姆,停下。
不断聚集的恨意让我日渐不安,我不能任仇恨蒙住我的双眼,我不允许我成为任何情绪的奴隶。
头疼欲裂间,眼前浮起一个笑容,笑容明亮如发光的红珊瑚,是那个陆地女人,我忽然很想见她,再看看她的笑,一眼就好。
想法一旦生了根,就挥之不去,逮着间隙跳出来,不断提醒我。
见她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我再也无法克制,副官的报告我丝毫听不进去,匆匆签完字,我给自己放了个假。
“我需要去陆地侦查一段时间。”
我说了谎。
“哦,去吧。”
年轻的亚特兰蒂斯之王头也不抬地批准了,“早点回来,另外,进展不错,我们可以先试试水。”
时隔半年,我回到灯塔,可她不在。
我顺着气息一路追踪到小镇,瞧瞧我看到了什么,她跟那个陆地少年有说有笑,原来她的笑容不止对我,她对每个人都可以笑得如此灿烂,她也许早就忘了我。
她离他那么近,动作亲昵,这画面真是刺眼,我几乎就要离去,从此解开自我束缚,任复仇的火焰将我吞没。
她却好像看到了我,喊了我的名字,“奥姆。”
这声呼唤直直传进我的鼓膜,我清晰感到我的心剧烈颤动了一下。
我跟她相处不过两日,我以为半年过去,除了她的笑,我应该几乎忘记她的容貌,然而,我却在茫茫人群中一眼锁定她,从一片纷杂中辨别她的声音。
她还记得我,这认知让我离去的腿再也迈不动,双腿不听我的使唤地自作主张地跟着她,带着我在树林里追着马车奔跑,那模样真是蠢透了,这女人让我看起来像个傻子,我却心甘情愿地像个傻子一样跟着她。
停下,这很愚蠢,我对我的双腿大喊,可他们对我的要求毫不理会。
像个傻子一样奔跑的结果是什么,看她跟那个陆地少年依依不舍的分别么?我恨不能冲出去劈碎她递给那少年的物品,摇摇欲坠的理智却在最后一刻制止了我,我没有理由,奥姆,你在做什么,你这个蠢货,她做什么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样像一个吃醋的幼稚青年,哦,难道我他妈的在吃醋?哦,我刚刚竟爆了粗口!
不,我绝不可能喜欢上一个陆地女性,我只是看重她的笑容而已。
对,让她再笑一个,我要她再见到我,我要看她再对我笑。
屋里的那个畜生是什么,当初那个小畜生么,真是胆小、懦弱,亚特兰蒂斯最弱的子民都可以轻松捏死它,这个滑稽的畜生身上却都是她的味道,这令我想把这畜生丢到海里喂鲨鱼。
她终于发现我,她却不对我笑了。
她不是很喜欢说话么,为何一言不发,我已经决定大发慈悲,只要她说话,她对我笑,我就既往不咎,饶过她…脚边的那个畜生。
她似铁了心不先开口,我无奈地发现对此我并没有办法,我先问出我关心的问题:“你刚给他的是什么?”
“是中国的炒饭。”
她回答。
呵,原来她不止对每个人笑,还会给每个人做饭,那我在她眼中是什么,一个捡来的可怜的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么?
她的解释并没有让我好受些,可我决定原谅她,亚特兰蒂斯王族不该如此无礼,我至少应该对此前她对我的帮助表示感谢。
我送她一截红珊瑚。
某日我在海洋深处发现一片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珊瑚从,如一簇簇鲜活跳跃着的火,宛如她的笑容,我不假思索用小刀割下一截,第一反应是应该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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