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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拂晓觉得这两件事没有关系:“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聂韬成的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窗外。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你说你来调查学校逼死周晚照的证据,但你自己也知道,要证明这一点很难,你是抱着微小的希望来搏一把。
那我能不能理解成,你来这一趟,说得好听是取证调查,说得不好听是为了给自己寻求一份慰藉?”
周拂晓的脸色沉了下去。
“周晚照为什么会被送来学校?为什么家里人没发觉她不对劲?她有没有可能寻求过呼救但是被忽略了?你既然爱惜她,为什么让她被送来这里?为什么送来之后你没有及时把她捞出去?从她入学到自杀,这么长一段时间里,你到底在做什么?她的死,究竟是学校逼迫造成的,还是你觉得你身为她的家人,没能及时挽救她,也负有一定责任?”
“你来这里,重新体验她曾经体验过的一切,惊吓、恐慌、绝望……还有‘对亲情的期盼和期望的必然落空’,你要求自己全部重新体会一遍。
这个过程,真的是为了找出死亡的真相?还是为了惩罚自己,以自找苦吃的方式来赎罪?”
“周拂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来这里,到底是想要什么?你想清楚了吗?”
周拂晓定定看着他,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在聂韬成的眼里,他只是太伤心了。
聂韬成甚至有点心疼:“你知道昨天为什么我让你把手机带进禁闭室吗?为什么不罚你或者劳动代偿?因为你自己在罚自己,我不需要再罚你。”
他伸手试探性地碰了碰周拂晓的脸颊。
周拂晓没有躲开,但是打了个哆嗦。
男人的手温暖、干燥、带着香烟的气味,却比当头一棒更加醒神。
“当然,我得承认,我也不想罚你,”
聂韬成坦白:“相信我。
我其实希望你幸福。”
周拂晓张了张口,声音好像是过了很久才出来的:“但是,幸福是不存在的。”
聂韬成把手放下来。
“叔本华说的。
你刚刚在课上讲了,叔本华认为,幸福是不存在的。
只有避免不幸才是真正的生存之道。”
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听课,“你能帮我避免我的不幸吗?”
聂韬成依旧温柔:“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帮助的话。”
为了赶晚自习,周拂晓晚餐没吃两口,空着肚子到课室先是发现座位柜筒塞了几张骂他的纸条,然后就是作业本被撕掉扔在了垃圾桶里,好不容易抄的《弟子规》白抄了,到后来,干脆自习的时候有人偷偷往他后脑勺扔小石头。
疼倒是也没有特别疼,但是他回头找人那一下引起的全场哄笑就比较尴尬。
最后是汤纯站出来向聂韬成举报:“总教,有人欺负拂晓。
他们太过分了!”
聂韬成先是露出个惊讶的表情——说不好他是惊讶有人敢欺负周拂晓这个事实,还是惊讶是汤纯来做这个举报——然后去看当事人寻求确凿证据。
周拂晓无辜地坐在位置上,配上那张苦情脸,当真有一股弱小可怜被保护的娇花气质。
“有人欺负你吗,周拂晓?”
聂韬成当着全班的面问。
周拂晓环望四周,挑了几个指过去。
被指的一下子站起来反驳:“我没有!
你不能诬陷我!”
聂韬成又问:“有证据吗?”
周拂晓嚣张地摇头:“没有。”
“那就难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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