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药。
你没觉得不舒服吗?”
方渐青脸色始终很沉,“你笑什么。”
“不能笑吗?”
陈青对他说,“这么严肃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
这四个字,方渐青说得十分艰难。
难以想象陈青经历过什么样的情事,才能说出“不是大事”
这样轻飘飘的话。
他尽可能不去思考得太细,但控制不住大脑自发进行图像描绘,脸色几番变化,一时间不知道应该骂谁才比较合适。
这时陈青又说:“感冒而已。”
方渐青沉默了。
他发现他和陈青说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陈青动了动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身上的被子向下走了一些,胸口的肌肤霎时间暴露在空气中。
方渐青气血上涌,以最快的速度伸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被角,在尽量不接触陈青的前提下把被子往上拉,挡住陈青裸露的肌肤,脸僵得快不能动了。
陈青抬起眼皮看方渐青,疑惑道:“方渐青,你害羞?”
“没有。”
方渐青矢口否认,躲开陈青透视般的目光,把手上的药和水往陈青跟前递,再一次催促道,“快点吃了。”
陈青看他一眼,伸手接过来。
手指短暂的接触又分开,方渐青收回手,握了握拳。
水是温热的,很适宜的温度,陈青就着水把药吞了下去。
九月多,天气还是炎热,房间里的空调凉风呼呼地吹着,但方渐青还是一身的汗,大部分都是跑出来的,还有小部分是因为神经一直紧绷。
他问陈青:“你要不要去洗一个澡。”
“不用了,不想动。”
陈青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去洗一个。”
分明是命令的话,但可能是因为方渐青的声音很低,所以听起来像在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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