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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青说“好”
,低头很轻地碰了碰陈青的侧脸,抱着她往二楼走。
陈青忽然发现她又能自由地进入方渐青的房间了。
白天她没试过,至少晚上是可以的。
方渐青将她放在床上,摘掉她最后一层布料,露出花白纤细的双腿和腿间泛着水光的蜜穴,用手指帮她扩张,一根一根往里加,每一次抽出来的手指都更湿一些。
水声越来越明显,方渐青在她体内的手指也越来越多,陈青被弄得小腹不断抽动,拉住方渐青的脖子,用力地和他接吻,然后咬着他的耳朵催促说:“可以了,快进来。”
最近工作繁忙,他们很久没亲热过,方渐青应该忍了很久,硬得很厉害,性器直挺挺地翘立着,蓄势待发。
他抿着唇,神情克制,可进得又快又深,抱着陈青的双腿,反复抽插,不断弄她,陈青的眼泪几乎一下子就出来了。
她隔着水雾看着方渐青,有一种他眼里盛满温柔的错觉,甚至方渐青的动作也像是温柔的,他摸着陈青的头发,俯身吻陈青的眼睛,好像在说不要哭,然后又撞了上来。
陈青忍不住呻吟,再看过去,只看到方渐青眼里豺狼般的欲望。
房内被翻红浪,热气腾腾生起。
方渐青扶着陈青的腰,从后不断顶弄她,湿滑的甬道包裹着他的欲望,他喘息粗重,看到陈青难耐地仰起脖子,然后又低下头,从始至终没有看他,不知怎么,心里又泛起一些微妙的情绪。
他倾下身,把陈青的脸掰过来,问她:“我是谁?”
陈青觉得方渐青在发疯:“嗯……滚……。”
“快说。”
方渐青固执地想要得到答案。
他抬高陈青的腿,疯狂地顶撞陈青,每次抽插都带着酸胀感,同时占据陈青的身体与思维,让她无力思考。
“方渐青。”
她喘着气,十分迅速地喊他,“……可以了吗?”
可方渐青好像还是不满意,没有回答陈青,只是吻着陈青的后颈和蝴蝶骨,还有她背上那颗痣,向前轻轻刮过穴口,抚摸她的花蒂,将她的阴蒂磨得又红又热,好像在被火灼烧,忍不住颤栗时,又听方渐青贴着她的耳朵,问“为什么你都不叫我哥哥”
,仿佛真的在好奇,然后又让陈青喊他。
陈青不肯,他就把自己整根抽出来,用龟头刻意地顶蹭她。
粉色的穴口翻开又合上,陈青头皮发麻,心脏像悬在半空。
陈青喊过方渐青哥哥吗?喊过。
可已经是很多年前了。
年幼的陈青拘谨地喊方渐青“哥哥”
,获得的是方渐青的抗拒,所以后来便不再喊了,她只叫他“方渐青”
,和他平起平坐,一喊就是十几年,也改不过来。
事到如今再让她喊,太过为难人,她喊不出口。
但方渐青的折磨不停,某一刻,陈青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声“哥哥”
,紧接着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抖了两下,接着慢慢退了出来。
她难以置信地往后看,看到方渐青铁青泛黑的脸色。
“你——”
“看什么看!”
这回方渐青把她的脸掰了回去。
陈青还来不及嘲笑,贴着她的尾椎骨的性器很快的膨胀变硬。
然后她就没空想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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