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夕生气了:“你走啊!
不是要去送温暖吗你!
滚蛋吧!”
“你半夜胃疼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办,那你不是又在给别人添麻烦吗?”
唐夕以为她没理解错:“你不去了?”
“不去了。”
唐夕哼一声,扭过头:“无人在意。”
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乐开花。
沈佑是她最重要的朋友,她对他的占有欲比对初臣更强烈。
“行了别作了,人家过生日,你在这儿一点边界感没有。”
沈佑这妈当得越来越娴熟。
“那你以后还会去吗?在她叫你时。”
沈佑拿出手机,当她面把梁麦删了。
过去的事就应该让它好好过去。
有些问题难以解决,回头再多次也还是要各奔东西。
又不是恰恰舞,不停地前走退后有什么意思。
接到贺仲生电话那一刻,他想通了。
朋友要更重要。
他们聊完出来,天已经黑了,房蜜姗姗来迟。
夏灯刚跟她打完招呼,接到方闲越电话。
方闲越下班买了小蛋糕,还做了手擀面,远程为夏灯庆生。
那边几人已经轮庄打麻将了,反正游风不回来,他们也不敢先开动。
是不敢,怕挨踹,怕被切断经济来源,怕生人勿近的气场。
倒没不好意思,一个个脸皮厚得能抵御大菠萝子弹。
他们不急,夏灯也不急,跟方闲越聊了聊原先单位,对于他们又明目张胆做了什么龌龊事,都在意料之中。
方闲越说:“我也快跑路了,准备去丹麦呢。”
“丹麦行。”
“行在同性恋合法?就适合我呗。”
方闲越是声控,也是同性取向。
夏灯淡笑:“女性地位数一数二高的国家了,我是想你过得舒服点。”
方闲越说:“不会受委屈的,主要也是我对象这段时间精神状态差,我得带她换个环境了。”
“嗯,迁居后告诉我,我过去看你。”
“我看行。”
挂断电话,夏灯被谭一一叫到房间,他们这些聪明孩子已经把木制3D船拼好了,巨大一艘放在房间地面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