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洲这话刚说完,栗芷还没有吱声,一旁的小包先听不下去了,“哦”
了声斜睨了他一眼,说道“就栗芷好,我们都坏,委屈你和一屋子坏人待在一起了。”
小包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挺戏谑的,但方景洲是个严谨的人,听她这样曲解自己的意思,立刻蹙其起长眉解释道“我是说,只有她还没出过什么意外。”
小包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平日里调戏帅哥就是她人生的乐趣,而且方景洲这人太认真了,每次逗他都能成功,现在他刚回来,小包正无趣,当然要抓紧机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了。
因此,小包瞟了一眼栗芷,说道“小栗姐,你方大法官咒你呢。”
栗芷从来区法院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见多了小包和方景洲“相相杀”
的场景,早就习以为常,但她没想到这回还能捎上自己,清了清嗓子赶紧撇清自己,“我也没好,我也坏,我摊上大事了”
方景洲不知道情况,眉头的疙瘩越发紧了,“你怎么了,摊上什么大事了”
栗芷心道,她都碰上沈风和了她还需要什么意外,沈风和就是最大的意外。
不过这话栗芷不会说出来,只是摆了摆手敷衍道:“我最近要渡劫。”
小包见缝插针,“听见了吗,我小栗姐最近要渡劫,你可别惹她,小心小栗姐叫你精、尽、人、亡”
话一出口,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下来。
栗芷大有一种站着没动也中枪的感觉,不知道这口大锅怎么就从天而降扣在她身上了,无辜地一摊手,“小包,你这么乱用成语你妈妈知道吗”
她这样出门很容易被打死的。
支着额角夹着烟的陈姐长叹了一口气,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沧桑无奈,“包菲菲,以后出门不要说你在我手底下不,千万不要说你是区法院的。”
小包一脸无辜,“为什么啊,我咋啦”
方景洲长眉已经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了眼一脸无语的栗芷,轻声呵斥了一声,“别乱说话。”
小包“”
她咋啦,干嘛突然间大家都变得这么严肃
内心疲惫至极的陈姐掐灭香烟,按了按眉心“包菲菲,你这速录员是怎么考进来的”
栗芷非常配合地将刚刚打开百度百科的手机默默地递过去。
小包一目十行地扫下去,一边扫一边小声地往下念,“通常用来形容男性因而导致的死亡”
念着念着小包就念不下去了,再瞄一眼一脸淡定的栗芷和微微蹙着眉的方景洲,一股热潮默默地从耳朵根一直烧到脖子
她还真是说错话了
虽然小包一直在心里莫名觉得方景洲和栗芷郎才女貌配一脸,但她确实不该在人民法院这种庄严圣洁的地方开黄腔
她是真的误解了这个成语的意思啊
羞愧难当。
为了救一下场子,显得自己没有过分傻比,小包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刚才方法官不是说要请吃饭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中午吧,咱们别去食堂了。”
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陈姐和栗芷本来就吃食堂吃腻歪了,有人请客干嘛不去,方景洲也觉得自己请了这么久的假,确实应该补偿一下辛苦工作的大家。
见大家纷纷开始探讨一会儿中午吃点什么,小包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终于算是把这篇翻过去了。
午休的时候由陈姐牵头敲诈了方景洲一顿虾火锅,物美价廉,干净好吃,主要是还比较近,她们来回加上吃的时间也绰绰有余。
出门的时候方景洲走在前面,小包和栗芷、陈姐跟在后边,一行四人“浩浩荡荡”
地下了法院大门的台阶,没走出多远,小包就拉了拉栗芷的胳膊,悄咪咪地朝前竖着比划了一下,“你。”
栗芷有点茫然,“什么”
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