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抱起岑今,说:“好了,事做完了,接你回家了。”
岑今赖了一回,终于忍不住笑,任由他抱起来。
卫来倚住车身,抬头吻她,火星高飘,零碎的光亮一点点飘灭在暗里。
席子边沿积了好久的一滴雨落下,挟着最后一点橘红的水光滴入他后颈,顺着滚烫脊背一滑到底。
明天,一定要找个有顶有床、有遮有挡的地方。
这一晚睡得很好,只半夜里醒了一次——他听到窸窣的动静,身体的反应比意识快,手里的枪迅速端起,然后才想起要睁开眼睛。
隔着挡风玻璃,他看到一双绿幽幽的眼睛。
那是只埃狼,瘦到有些小,尖尖的耳朵耸起,尾巴在屁股后头轻轻晃着。
它在拨弄早就熄灭的火堆,翻找吃剩的鸡骨头。
卫来吁了口气,放下枪。
和埃狼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他用口型说了句:“吃吧。”
那埃狼好像听懂了,并不怕他,又低下头去,不紧不慢地在灰堆里翻弄,齿间偶尔传来细细的啮骨声。
埃狼走的时候,慢慢吞吞,一点一点融进夜色。
卫来低头看岑今。
她睡得很熟,呼吸轻缓匀长。
小姑娘,如果今晚没有我,你就要被那么大的一头狼给拖走了,你知道吗?
第二天开拔,一路随心随停。
小雨季名副其实,有时能短暂迎来日光,但刚翻过一个山头,又会陷进绵绵细雨里。
两人换着开车。
车子大多在山地蜿蜒前行,这一路只经过了一个大的城镇。
和山地村落的唯一区别,就是城镇里会有水泥造的房子,也会有零落的兜售小商品的窝棚。
卫来带岑今喝了一回土制咖啡。
是埃高当地人爱喝的咖啡,在一个木柱子搭起的草窝棚里,四面透风。
窝棚里搭了口锅,用来炒咖啡豆,炒好的豆用捣杵粗粗捣碎,加了水放进火罐里烧沸就好。
器具都很简陋,盛咖啡的是搪瓷小碗,两个人一人端了一碗,边吹凉边小口地抿。
面前的条凳上放着糖碟,好多糖粒撒到泥地上,不少非洲红蚂蚁爬进爬出,艰难地把糖粒背走。
岑今喝了两口,来了玩心,拿勺柄在一只蚂蚁前头画沟壑,截断人家去路。
卫来看到了,皱眉:“你就不能让蚂蚁过点好日子?”
岑今直接在蚂蚁身边画圈:“不行。”
四面受困,可怜蚂蚁搞不清发生了什么,细细的小腿在地上拼命地挠。
卫来说:“遇到狼就腿软,看到蚂蚁就欺负人家,我就见不得你这样欺软怕硬的。”
他捡了根树枝,伸过去供蚂蚁攀附。
可怜蚂蚁刚爬上去,岑今就拿勺柄敲树枝。
于是蚂蚁又摔下去。
卫来再救。
蚂蚁再摔。
在卫来看来,反正岑今喜欢,逗她陪她,也不费劲。
在岑今看来,反正闲着无聊,有人陪逗,那就继续玩呗。
在小贩看来,反正咖啡钱也付了,就是客人没喝两口咖啡,只顾鼓捣蚂蚁了,怪浪费的,他不是很欣赏。
在蚂蚁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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