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里有人干脆给自己起了个网名叫’我是超级大卷王的同事’,在网上一通疯狂吐槽,吐完辞职走人。
所里公关部还得费劲去沟通,求人家删了。”
关澜又笑。
要是换了别人,他或许说到这儿就结束了,但视频画面里,她支肘,仍旧在听。
他不自觉地说下去:“那时候,很多材料还都是纸质的,几大箱的书面证据,每一本好几百页,人手盖章,盖错了从头再来。
别人可能只是盖,我是边盖边看,做好摘抄,一直到记得滚瓜烂熟。
后来开会,王乾话说到哪儿,我就知道该给哪份材料,第几页,第几行,翻到那个地方,马上递过去,从来不需要临场蹲那儿一顿找。
后来,王律师就开始让我跟着他去开庭了。”
他记得王乾当时对他投来的目光,他们之间的那种信任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形成的。
但他也知道不仅止于此,能在他们这个行业留下来的人其实都这么卷。
比如姜源,当年甚至还因为一个大项目连续加班两个月,最后项目成了,姜律师视网膜脱落进了医院,到现在一只眼睛的视力还只有0.3。
而王乾对他的另眼相看也许正如上次说的那样,是因为他们之间的相像。
作为至呈三杰之一,王乾与另二位其实并不太一样。
唐律师书香门第,法律圈里天然卖他几分面子。
朱律师的父亲是邻省一个县级市的离休老干部,改革开放之初当地盛行下海创业,出了不少先富起来的人,至呈办所最开始的企业客户都是他的关系。
只有王乾真的就是草根出身,比另二位小七八岁,据他自己说小时候放过牛,是当真从农村考出来的,收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正在地里除草育苗种土豆。
再看如今,坐CBD超甲级写字楼里的转角办公室,做业务,上电视,顶刊上发文章,每年行业内的排名都榜上有名,当真是不容易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起这些,不像是介绍经验,更像是想当年,仿佛离题万里,却又的确是他想告诉她的故事。
可说到一半,又觉得太深了些,于是停在半空。
两人再见面,还是因为金森林的案子。
法院那边已经有了结果,认证了美国的判决,确认双方婚姻关系解除。
本来不必他俩一起跑一趟,但最后心照不宣,两个人都去了。
那是金森林户口所在地的法院,离政法在市里的校区不远。
办完事出来,关澜说带他去吃好吃的,结果走进街边一个卖苏式面的小店。
“就吃这个?”
齐宋笑问。
“你吃了再说。”
关澜替他点,大包大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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