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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澜与梁思差着几届,在大学里并无交集,两人最早就是在律协和论坛的那些活动上认识的。
因为是校友,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但工作领域到底不太相干,除了元旦和春节发过几条祝贺、拜年的信息之外,一直没什么联系。
所以这一天接到梁思发来的微信,说有事要跟她聊一聊,关澜多少觉得有点突然。
她们商量时间地点,梁思随她方便,最后是约在政法校区附近的一间茶馆里,订了个小包间。
关澜到的时候,梁思已经坐在那里等她了,怔怔入了定,好像来了许久,但面前茶盏斟满,又像是根本没动过。
看到她进来,梁思欠身对她笑,说:“关老师来了啊。”
还是一贯简单干练的打扮,平和不出错的谈吐。
但坐下说话,又好像不知道从何开始,梁思静了静,才道:“这次离婚认证的事情结束,SK所就不再代表Summer了。”
这句话本身并不在关澜意料之外,她一直从齐宋那里获知美国那边的进度,举报材料已经递交,像其他逃税案件一样,新闻也报出来了,HeatherSummer涉嫌利用双重国籍进行税务欺诈,IRS将对其展开调查,背景资料里还提到了“美学指数”
一案。
至于那个推测中的有钱老头儿,可能正紧急撇清与Summer的关系,大概率也要黄了。
但梁思此时说起这些,还是让她觉得有点奇怪。
如果是为了Summer的事,应该跟齐宋联系,而不是单独找她谈。
果然,紧接着就听见梁思说:“这样我们就不是相对两方的律师了,我有个案子想要委托给你。”
关澜问:“什么案子?”
梁思笑笑,答:“当然是离婚,我和我丈夫。”
也许是说话时的表情与内容差得实在太多,关澜讶异,顿了顿,才转到平常见当事人谈案的频道上,说:“我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没有原因,”
梁思仍旧带着点笑容,摇头回答,“没有家暴,没有出轨,没有人有任何过错,他就是想离婚,说跟我过不下去了。”
“财产和孩子的情况呢?”
关澜又问。
“一个孩子,男孩,今年五岁,”
梁思回答,简略而准确,“这几年我们俩各自的收入和支出基本上是分开的。
家用以及孩子的开销,谁遇上就谁出了,没有计较过。
名下有两套房子,一套自住,一套出租,还剩几百万贷款没还,主贷人是我。”
“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协议?”
关澜提出一种可能,因为梁思给她感觉并不计较经济上的得失。
“没有,”
梁思摇头,解释,“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我们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注册结婚的。”
关澜点头确认:“中美之间没有缔结民事司法协助条约,这种情况离婚只能通过诉讼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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