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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还仰着身子主动叫他抚摸的地方,今日变成了勾引他人的工具,她到底做过多少这样的事,才会如此熟稔,如此面不改色。
一阵风吹来,将他苍白的唇冻得发紫,他静静看着那只熟悉的蝴蝶钗子振翅欲飞,生生将嗓子里的咳意按了下去。
他听见明净低声道:“施主,你快些松开贫僧。”
秋辞却娇声道:“我的脚好像崴了,走不了路了,小师父能抱我回去吗?”
那声音像是春日里的黄鹂,呖呖婉转,好不勾人,只可惜不是与他说的,甚至在床帐之中,他也未曾听过这样的声调,否则也会像明净一般红了耳根。
“这样怕是不妥,施主你先松开贫僧,贫僧为你去寻人。”
“可是我一个弱女子,这周围没有人,岂不是危险?”
“这,这...”
那双玉臂缠得越来越紧,陆怀琤的心纠得也越来越紧。
“小师父不如快些将我送回去,省得我与你在此纠缠。”
明净咬了咬牙,将秋辞打横抱起,两人一同消失在了陆怀琤的视线之中,在他脑中留一下的,只有那一张状似娇羞的脸。
他们去哪儿?秋辞会脱下鞋袜让他揉脚吗?她今日也特意染上红甲了吗?她会主动抱他、亲他,伸出双手为他做那种事吗?
陆怀琤的脑子一片混乱,没有多停留,转身离开寺庙,默默上了马车,没说要去哪儿。
他似乎是丢了神,鸿雁不敢多问,也不敢直接回陆府,只能驾着马车在城里兜圈子,直到天快黑下来时,才提心吊胆将马车架了回去。
“少爷,到了。”
他在外面小声提醒。
车内沉默了很久,忽然问:“鸿雁,我是不是很令人厌恶?”
鸿雁一怔,低声安慰:“少爷,没有的事,您为人温和又谦逊,怎么会令人厌恶呢?”
“那她为何要这般对我?”
他故意告诉她自己要出门几日,便是要看看她会不会再去重光寺。
他一连在门口守了好几日,都未见过她出门,他还以为,她想明白了,不会再去了,可没想到,看到的却是这副场景。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他问:“我是不是对她不够好?”
鸿雁的心都揪起来了,他无法回答,他是亲眼虞秋辞出门的,也是亲眼看到陆怀琤追进重光寺,又一脸失魂落魄地出来的。
不需多想,他已经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可他无法作答,人是他撮合的,此刻他也有罪。
“是不是因为我的腿?”
陆怀琤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他忽然呜咽起来,“可是她说过,她不在意的,她每日都会给我按腿,有时还会看着我的腿掉眼泪,为何会这样?她为何要这样对我?”
哭声越来越大,鸿雁不敢进去看,也跟着红了眼:“少夫人或许是有什么苦衷呢?你不如亲自问问她。”
鸿雁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样的话,可不这么说,他实在是怕陆怀琤撑不下去了。
过了许久,哭声停了,车门打开,陆怀琤从马车里下来,坐在轮椅上慢慢朝院子里去。
天色渐晚,一抹残阳将院子染成了红色,院里摆放着几个晒得半干的纸鸢,模样有些滑稽,花盆里的花烧过水,花瓣圆润饱满,小厨房里有炊烟升起来,不知道是在做什么好吃的。
他默默靠近,看见了站在灶台边上的秋辞,她穿了一身将脖颈裹得很紧的衣裳,头上戴了一根碧玉簪子,头上摸了栀子香的头油,还未走近,他便已经闻见了。
天衣无缝,他还能说什么呢?
他转过身去,不想再看见她。
正巧这时秋辞转过头来,看见了他的背影,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朝他跑去,牵住他的手,笑问:“你回来了,怎么不喊我?”
陆怀琤嘴角扯出一个笑,没有回答。
秋辞什么也没发现,牵着他往屋里去,照旧先将他身上的披风解下,为他斟了杯茶:“怀琤,喝点儿水。”
陆怀琤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放在小几上,问:“今日都做了什么?”
“浇花,松土,然后就是做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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