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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可惜大少爷一表人才,却因残疾失了爵位。”
“这便算了,谁知那庶出二少爷生辰竟与大少爷摔伤是同一日,再过几日便是二少爷的生辰了,弱冠之年,府里肯定是要大办特办,也不知道大少爷心里会不会难过。”
两人说完又是重重叹息一声,齐肩走远,剩虞秋辞一人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二少爷的生辰,与大少爷摔伤是同一日,多么狗血、多么恶俗的剧情啊,身体上的伤不够,还要给他心里一个重击。
大表哥心里很难过吗?肯定会难过,她光听着就觉得很难过了。
虞秋辞是独生女,父母都宠着爱着,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她心里有些悲怆,拖着步子朝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系统,大表哥真的好可怜啊,我们能不能不这样捉弄他?”
“你要清楚,这只是一个游戏,他只是一个纸片人,一堆程序。”
“可...可...”
系统打断她:“你要是真舍不得,等你成为女帝后,只娶他一个就行了,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完成任务,离开这里,难道你不想回家了吗?”
每次都是用回家威胁她,但她真的害怕回不了家,她不想再和它说话了,打算回去挑一身好看的衣裳,准备二少爷生辰那天,去安慰大表哥。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心有症结的男主会在某一个特殊的时期将自己关起来,一个人默默伤怀,这个时候,第一个找到他的女主,会成为照进他昏暗心灵的第一束光,从此成为他的解药与羁绊。
但虞秋辞刚进院门,就看见陆怀琤坐在花圃前,给花浇水。
阳光晴朗,微风和煦,雪白的花瓣上沾了水,折射出五彩的光。
他坐在那一片雪白的花朵中,看起来是那样柔和平静,外头的喧闹好像与他无关,他好像是在一个玻璃罐子里,自动与外界隔离。
虞秋辞忽然有些不忍心打扰他了,他活得很好,他就活在阳光底下,从不需要任何光来照亮他。
但他听见了门童的呼唤声,转过身来冲她微微一笑:“表妹来了?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他的眼神很干净、很温柔,看得虞秋辞有些羞愧,不敢与他对视。
她垂下眼,伸出手中叠好的披风:“上回表哥将披风借给了我,现在已经洗干净了,我来还给表哥。”
陆怀琤放下手中的浇花水壶,冲门前守着的小厮道:“鸿雁,将披风收回衣橱里去。”
鸿雁低垂着眉眼走过来,弓着身子道:“表小姐,您将披风给小的就是。”
虞秋辞没有说话,将披风交到了鸿雁手中。
她想,表哥一定是故意避嫌,所以才叫小厮来接披风的。
她那可怜的自尊心又被摔碎了,正想逃离现场时,却听见陆怀琤道:“前些日子收了一批忍冬,用来泡茶极好,恰巧表妹来,便以款待了,还望表妹不要嫌弃。”
“多谢表哥!”
她立即又开心起来,看来表哥并没有将那件事放在心上,或许也没有认为她是那种不好的女生。
“不必言谢。”
陆怀琤笑了笑,推动着轮椅朝紫藤花架下去,停在了紫藤花架下的石桌旁。
秋辞跟在他身后,左看看右瞧瞧。
这里到处都是花,花盆里栽的,花圃里种的,架子上爬的,墙上挂的,像是一个花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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