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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通讯水镜里的青鹤还在说着:
“人人都说暴君李荀嗣逼迫先皇下召自请退位,还残害兄长,谋害兄长的先生,都说他不仁不孝不悌不义。”
“却不知道这世人眼中的暴君,在渠铃跟前竟是这般的识书知礼、通书达礼,分明已然对渠铃动心,在渠铃未答应嫁给他之时,却也从未动用那些阴谋诡计、肮脏心思。
反而是谦和有礼、循规蹈矩。
在渠铃未曾和离时,对待她也从不逾矩。”
崔辰安的指尖一顿。
冰凉的手指尚且是顺着池珞的耳廓,很难说是“从不逾矩”
。
再想想他方才对师姐的行为举止。
崔辰安的指尖敛了敛,俨然是回忆起来了方才师姐唇角的柔软。
从不逾矩。
呵。
无意间这个词怎么就溜进了耳朵里?
总归姐姐是不会记得这段事情的,就算姐姐是真的记起来了,他崔辰安也会将装傻装无辜贯彻到底。
问就是见姐姐难受得紧,便顺水推舟,意图帮姐姐一把罢了。
就算被揭穿,大不了便被姐姐指责一番就是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就乐意看别人指责他、厌恶他、讨厌他,却又拿他没办法的模样。
“鄜鄜说的对极了。”
那头的青鹤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鄜鄜曾经说过,看人不能过于以貌取人。”
“姐姐说过什么?”
崔辰安鸦羽一扬,点漆般的眼眸蓦地被点上明妍的色彩。
不能以貌取人?
自知自己容貌极盛的崔辰安眼皮一撩,心上也跟着一跳,忽而察觉到了什么。
“鄜鄜前些日子说的。
我问她为什么不猜测是李荀嗣抛妻弃子呢?鄜鄜告诉我,我们不能单单因着一个人在外界的风评就妄下定论。”
“鄜鄜说,别看有些人光风霁月、一身正气,实则不过是衣冠禽兽,专干一些败类才做的事情。”
衣冠禽兽。
败类。
崔辰安忍不住弯起唇角来,几乎能够想象出姐姐说这话时,眼眸里的坚定与认真。
定然会是一副干净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模样。
被戳中笑点的崔辰安轻笑了一声。
“鄜鄜还说,不要以一个人的出身论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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