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手:“鬼啊,有鬼啊!”
胳膊粗的桌子腿纷纷砸在他们身上,瞬间就肿起了一个碗大的包。
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其他打手心里有些犯怵,看着这种匪夷所思的场景,不敢再继续往下砸,都一溜烟的逃了出去。
王员外:“一群废物!”
王员外怒骂一声,忽的闻见一股糊味。
他叫来的打手只砸了东西,并未点火,这么大的焦糊味是从哪来的?
见戏台的其他人都一边看着他,一边捂着嘴窃笑,王员外这才低头发现,这火已经从衣摆快要烧到大腿上了。
王员外:“水!
快给我接水过来!”
阿朝冷笑一声,当着王员外的面,将房间内唯一的一壶水倒在了地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
阿朝:“地上有水,要不你躺上面打个滚,我看这点水也够你用了,不然一会烧伤就不好了。”
阿朝双臂环胸,倚在柱子上看着他身上的火焰缓缓爬升,不停的舔舐着他身上的衣服,橘黄色的火焰将他眼中的惊恐照的清晰可见。
王员外气的一咬牙,向身旁看热闹的闻人默求救道。
王员外:“闻人大仙,救我,这个妖孽他想要杀了我啊!”
闻人默:“他要是真的想杀你,你练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闻人默懒洋洋的扫了阿朝一眼,眼中瞬间划过的精光让阿朝打了个激灵。
他轻轻的勾了勾手,地上的水渍忽的聚集起来,化作一条汩汩溪流,在火焰上蓦然的散开,如雨一般将火焰浇灭。
所谓覆水难收,不过是能力不够强罢了,只要能力够强,江河倾覆也不过是翻手之间。
王员外那一身金的闪瞎眼的衣服被烧得破破烂烂,油腻的脸上也是黑一块白一块,却没人敢笑。
比起他们口口声声说阿朝是妖孽,倒是闻人默看起来更像是吃人不眨眼的魔头。
王员外:“好啊,竟然敢放火烧我,看我不把这个破台子给你们烧了!”
阿朝:“你敢烧我就把你变成烤乳猪。”
阿朝说着,就是一团火焰朝着王员外飞去,那肥胖的身子用力的扭动过去,这才堪堪躲过。
杜棠雨(戏装):“你们都给我住手!”
阿朝还想继续时,沉默许久的杜棠雨忽然间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听清楚。
阿朝下意识的瞄了眼地上烧出来的焦黑的印记,缩了缩脖子,将剩下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不安的看着杜棠雨平静的面庞。
他眼睛如墨般漆黑平静,掀不起一丝波澜,所有的情绪都藏在这黑色风暴之后。
阿朝还是第一次看见杜棠雨生气,平时不管怎么惹他,最多了只是不轻不重的说他两句,而这样愤怒还是第一次。
杜棠雨(戏装):“王员外,杜某虽靠这下九流的活计为生,却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还请王员外另择良人,杜某心中已有属意之人。”
他说着,阿朝诧异的视线之下牵起了他的手,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握紧。
阿朝的脑子瞬间就炸开了,所有的思绪像浆糊一样混作一团,搅和在一起,只剩下一句话一直在脑海中回响。
阿朝:他喜欢我,阿棠说他属意的人是我。
阿朝的脸红的像晚霞一样,最后王员外又撂下了什么狠话也没有听清楚,满脑子里来回播放着杜棠雨说的话,一字一句,反过来倒过去,不停的回放着。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