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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朝:“小狐狸知道是有人从中作梗,但却无能无力,只能每日寻着从戏台里流落出来的行头,夜里在台上唱着他曾唱过的曲,为自己的相思找一处宣泄。”
故事很长,阿朝说的很慢,每一个字都带着最深的怀念和悲痛,字里行间中走完了两人的一生。
阿朝:“你知道小狐狸是谁吧?”
阿朝转头来浅笑着看他,银发如霜,金眸如光。
花无欢:“我想我知道。”
花无欢说着站起了身,对着远处掩盖在花草间的坟冢遥遥一拜。
花无欢:“但师门之令不可违,修道之人不可杀害凡人,亦不可沾染太多凡尘的因果。”
花无欢每说一个字,阿朝的眸子就暗淡一分,说到最后时,落寞的神情怎么也遮掩不了。
花无欢:“……但是,和狐妖沾边的话,应该不能归于俗事。
况且清形符这种小物件,磕磕绊绊的难免会弄丢,谁也说不好。”
花无欢说到这就停了下来,转而看向阿朝,认真道。
花无欢:“合欢派的规矩向来严格,所以我不会做任何违反规定之事。”
阿朝:“这样就行。”
阿朝愣了好久后,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道。
花无欢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随后问。
花无欢:“这里离南安镇有多远?”
阿朝:“从这里往南走,过半个时辰就是了。”
花无欢给了个震惊的眼神,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阿朝:“……这里设有阵法,一般人是寻不到这个地方来的。”
花无欢:“那就好。”
花无欢说着,就回了屋,闭目养神。
阿朝目送着他离开,却发现有一样东西落在了他刚才坐过的地方。
那是一个装在箱子里的东西,里面传来的气息却让阿朝异常熟悉。
他颤抖的打开箱子,里面装着的骇然就是他丢失的狐尾。
上面用来隔绝气息的符文不知被谁抹了去,分离这么多年的狐尾如今摸在手中,依然能感受到其中鲜活的跳动。
他将狐尾放在尾椎处的血洞上,仿佛有生命一般,快速的和狐尾融合在一起。
磅礴的妖力再次充盈着他的身体,胸口处的血洞也在缓缓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