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韩越的洗澡过程简直是折磨,对楚慈单方面的。
对韩越来说只要能得到实际利益,脸皮算个毛,面子又算个毛?只要能把冷若冰霜万年不化的楚慈扑倒,赤身裸体耍流氓算个毛,当面勃起上下其手又算个毛?
要不是他的腿不大好下水,楚慈早就摔门而去了。
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忍受一个大男人保持勃起的状态眼睁睁盯着自己看的。
“亲爱的就给我摸一下,就一下。”
韩越死皮赖脸的跟在楚慈后边满屋子乱窜,活像只巨大的癞皮狗,“一下我就满足了,真的,我要求得一点也不多……”
楚慈忍无可忍,突然大步走到大门口把门一开,外边是空荡荡的楼梯口。
韩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猛的吓了一跳,连滚带爬闪进了最近的房间里。
“给你一分钟时间穿好衣服滚出去,自己上外边叫小姐!”
韩越深怕楚慈当真把自己全身赤裸的赶出门,立刻服软了:“你你你,你把门关上,我不叫小姐,我保证不乱来!”
楚慈嘭的一声重重关上门,头也不回的回卧室去了。
韩越探出头来,半天才确定自己没有被迫裸奔的危险了,这才慢吞吞的去推卧室门。
楚慈正坐在床上看碟,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他披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床头灯把脖颈和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染成了温暖的颜色,看上去就十分柔软的模样,韩越一下子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楚慈没想到他暴发起来动作如此利落,倒是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韩越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甚至连浴袍都被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下来,从一侧肩膀到后背全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楚慈皱着眉偏过脸,避开韩越的亲吻,“你他妈的……真他妈难闻!”
韩越大奇:“你也会爆粗?!
……不过亲爱的,你爆粗的样子也很漂亮,看上去就让人很爽。”
他对着手掌哈了口气再一闻,皱着眉说:“只是两口烟味罢了,我还以为真的发臭呢。”
他的目光在床头柜上搜索了一圈,想找茶水漱漱口,但是只找到楚慈每天晚上给他煮的一杯高钙牛奶。
这时候他已经性急得要爆炸了,连一贯厌恶的牛奶都顾不上了,三口两口喝下去消了下嘴里的烟草味,紧接着把楚慈往床上一按,笑道:“还好你只有嘴里有味蕾。”
说着他紧紧按着楚慈的腰,俯下身去缓缓的把那温顺沉默的器官含进嘴里。
楚慈被电打了一样惊弹了一下,还没弹起来就被韩越用力一吸,口腔中唾液和下身摩擦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一下刺激简直强烈得超乎想象,楚慈当时就失声叫了一声,紧接着颤抖的咬紧牙关,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虽然强行忍耐着,却让人看了热血沸腾。
韩越从不替人口交,上回是平生第一次,却相当有天分的无师自通了,在实践中飞快学会了用口腔去摩擦和吮吸,还不忘记用牙齿精心的给予刺激。
在爆发的前一刻他突然抬起头,把楚慈翻了过去,一边粗鲁的扩张着一边喘息着笑问:“跟我一起,好吗?”
楚慈闭上眼睛,睫毛颤抖着,脸上有种难堪的表情。
“觉得丢脸?……有什么好丢脸的呢,性欲本来就是人最根本,最基础的欲望之一,每个人都有,大家都一样,你没什么好特殊的。”
韩越亲吻楚慈的嘴角,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紧紧缠绕在一起,“亲爱的,这种事情不是我故意要侮辱你,而是因为我想看到你快乐,想让你享受这一切,我想看到你稍微有点人气……”
他一边絮絮的说着,一边尽量忍耐和温柔的把自己插入进去。
过于延缓的动作导致皮肤的每一寸摩擦都格外清晰,楚慈的手指渐渐用力抓紧床单,到最后发出一声哭泣一般的呻吟。
韩越紧盯着楚慈的表情,看到他紧紧皱着眉,看到他额角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看到他因为被迫体验快感而有些茫然无措的神情,突然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滚热的感觉。
他想一直这样下去,看到楚慈因为他而露出这样的表情,虽然平时都罩着冷静平淡的面具,却会在危险的时候转过身来救他,会在受伤的时候照顾他,会因为他而感受到灭顶的愉悦和快乐。
虽然他一直都寡言少语的,整天都不给一个好脸色,但是只要偶尔露出一个笑容,就让韩越恨不得把心肝都掏出来送给他,博得他一时的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