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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毕竟这个国家民风还算淳朴,而且这片富人区分割了差不多全城十分之一的警力,治安一向良好。
进小偷这种事,比较难发生。
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架起拐杖,大摇大摆下了楼。
他不认为自己在没有拐杖的情况下能下得了楼;
他不认为这个房间里有比这副金属拐杖更好的武器;
他不认为自己能隐藏起拐杖下楼时的声音,瞒住入侵者。
这一瞬间产生的诸多念头让他表现得淡定而从容,一点也没掩饰声音,就好像只是半夜口渴下楼喝水那么轻松。
“笃,笃,笃……”
随着拐杖一下下敲击地面,楼下仍然没传出一点声音,就好像刚刚真的只是他的错觉。
徐景辛在楼梯上时就开始巡视客厅了。
窗外是一片阴云密布,室内是不见五指的浓黑,客厅里的一切在微弱的天光下呈现出熟悉的轮廓,看起来没有半点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徐景辛就是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
当他下到一楼的时候,毫不迟疑就按亮了灯。
他的眼睛倏然睁大了,心跳得像是在敲鼓。
地面上,一串水渍映入徐景辛的眼帘,那是一串凌乱的脚印。
脚印一直延伸到沙发后面,在沙发靠背顶上,露出半颗不太明显的脑袋。
徐景辛握紧了拐杖。
“谁,出来!”
对方没吭声。
僵持了足足半分钟,徐景辛警惕地走过去。
论体力,他没输过谁,论胆识,他也没怕过!
只不过他现在是伤员,多少有点虚……
等绕到沙发后面,他差点抡起来的拐杖硬是被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睛给死死钉回地面。
“是你?怎么又是你?”
他失声叫道。
沙发后面,贺霄懒洋洋地靠着,像是捉迷藏被发现了的小孩儿一样扯了扯嘴角:“哟,徐队,这么巧?”
嘴上打着招呼,眼眸里却是毫无诚意的疏离,跟之前的几次一样。
徐景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月了,这人除了头发稍长,其他的一点都没变,衣着没变,苍白的脸色没变,不知所谓的笑容没变,一身落汤鸡似的打扮也没变,他就像是从那个暴雨笼罩下的悬崖边复刻下来,又送到自己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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