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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辛:“……”
“狗血伦理剧都是那么演的……”
“……”
话糙理不糙,其实徐景辛也是担心这个才动了立遗嘱的心思,毕竟救援工作很危险,他又必须事事冲在前面,一不留神就是粉身碎骨。
徐景辛掀开薄被子,想要下地。
贺霄赶忙扶他:“干吗?要上厕所吗?”
“我想洗个澡。”
徐景辛搭住他的胳膊,肋骨上传来的锐痛让他暗暗抽了一口冷气。
“好嘞!”
徐景辛感觉贺霄这一声是欢呼出来的,他停住慢吞吞的脚步,侧头警惕地看他。
贺霄被他看得有点毛,莫名其妙地问:“怎么啦?”
“你……把我扶进去就行,我自己洗。”
“你自己?”
贺霄的表情仿佛听到人类飞出银河系那么震惊,“你这个样子,能洗?我说小花,都是男人你害羞什么啊?”
“少废话!”
徐景辛坚定。
“怎么这么小气啊!”
贺霄大咧咧地摆摆手,“你都看过我的,我看看你的怎么了?你是不是怕自己输给我?”
眼看徐景辛的眉毛缓缓竖了起来,贺霄立刻举起猪蹄做投降状:“行行行,我闭嘴!”
等贺霄乖乖关上浴室门之后,徐景辛看着角落的浴缸和头顶的花洒考虑了片刻,决定还是决定凑合一下,快速洗个淋浴了事。
他开始脱衣服。
天气已经热起来了,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高领套头T恤,这种随体的衣服,穿的时候好穿,脱的时候可麻烦了。
他琢磨半天,试着抬起一条胳膊,想用另一只手拽着衣服底边往上扒,稍稍一动,疼的呲牙,冷汗当时就下来了。
他发愁,一个人脱衣服确实是项艰难的挑战。
喊贺霄帮忙?
刚把人赶出去,多少有点没脸。
不洗?
在医院住了三天一直都没洗澡,就颜阳州用温水帮忙擦了擦,他感觉自己都快跟贺霄口中的小蒙一个味道了。
纠结了好一会儿,徐景辛终于叹了口气:“贺霄,你还在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