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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斜寒没说什么,侧头望着窗外绵绵细雨,看了会儿又低声问:“李增寿是个龌龊小人,卖主求命的事他干的出来,他也什么都没讲?”
“下诏狱第一天就被傅沉欢拔了舌头,还如何讲得出来。”
应斜寒一哂:“还是这么雷厉狠辣,我还以为……他会收敛一些。”
冷笑一声,他点评道:“傅沉欢壮士断腕,如此魄力,实属难得。”
杜泰微微皱眉,张了张嘴,似乎有话要说。
“还有事么?”
应斜寒察觉到,淡声问。
“是,属下觉得傅沉欢这次并非……”
杜泰慢慢说,话到嘴边却拐了个弯,“……并非这么简单善了,恐会对您不利,请您务必小心。”
应斜寒微微笑道:“无妨。
虽然我绝算不上与傅沉欢分庭抗礼,但这朝局,也不能再说傅沉欢只手遮天。
就算要动我,也没法一口吞了。”
“下去吧。”
杜泰抿了抿嘴,行礼告退。
与此同时,黎诺也在看这个事,还是系统告诉她的。
这两日她安心养病,左右没什么事,便让系统将每日发生的朝堂之事和傅沉欢六年来的政绩调出来,慢慢翻看。
这两日的事,她看过系统的报告,细细琢磨一遍,差不多明白过来。
从这几年的记载来看,这位兵部尚书实在是个糊涂东西,他没什么骨气,一心只会攀附权力,对于傅沉欢这位年轻的摄政王推崇之至。
只不过从记录上看,傅沉欢并未将他视作属下,冷淡疏离的很,既不接他的橄榄枝,又没有出手对付他,只把他当做空气晾在一边。
而这一次,他对摄政王增补库部司军器的政令做了过分解读:这位脑子长包的尚书大人,竟然私自扣押了一大批军器美名其曰为主子分忧解难,以备日后翻覆皇权所需。
数量不少,傅沉欢的手下查出库房核对数目不对,上报过后不到十二个时辰,傅沉欢就把人丢诏狱里去了。
黎诺趴在床上,双手捧着脸琢磨:“这里边有个问题,这位尚书大人收押前,口口声声说自己受了库部司主事诱哄,但那两位主事大人却双双自尽了。”
“所以呢?”
“很奇怪啊,一般来说他应该往上找,攀咬傅沉欢,这种事不都说成奉命难辞?可他不仅没有,还把责任推到自己下属头上……蠢是蠢了点,可我觉得这难道不该查查吗?”
系统教她:“是就是了,那不重要。
只要事情确实是他干的,而且已经发生了,那么重要的就是结果,结果就是现在兵部不知会落在谁的手里。”
黎诺点点头:“明白,至于是何人指使,又牵扯到多少人,都不是这件事的重点。”
事情说通了,可是逻辑捋不同,黎诺虚心地问系统:“可是这样一来,兵部尚书一职出缺,虽然这位大人人蠢心也坏,但对傅沉欢来说却有一点好处——他是实打实的追随他。
傅沉欢这么不留情面地把他收拾了,虽然做派我很欣赏,可是这样对他没有好处啊,新任兵部尚书还说不准是哪个阵营,一旦归属中央到了小皇帝手里,傅沉欢手中的权力岂不是被削弱了?”
他明明可以将这件事改变完全不同的结局,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他坐上摄政王本就不够名正言顺,应该知晓大权旁落的厉害。
黎诺就堵在这一块,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那样聪慧的一个人,想要什么样的结果,还不是任由他拨弄,怎么说也不该是现在这情景,对他完全没好处。”
系统说:“你说的对。”
“嗯——所以?”
“为你鼓掌。”
黎诺:“……就没了??我还以为自己看漏了哪些点,还等着你给我补补知识呢。”
她这方面确实欠缺,他们行业有一个基本现象,本科毕业后出来就业的,基本都选择现代项目;而继续深造的那些人,大多数会在古代项目中发光发热,这之间的水平就差得远了。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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