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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后看毕故事,笑对文人道:“难为你们编得这样齐全,既让佛奴以正当理由搬出冷宫,又让他心中有数,还得继续吃苦头磨练自己。
而皇上和哀家,也能以早前的身份继续与佛奴互相扶持。”
齐帝却道:“佛奴这里倒是编圆了,只简行真和卫南飞,还没编上来,他们两人搬出冷宫,很快就会发现卫南柔并没有养在吉嫔膝下,也会发现各自的父亲并没有被贬官,到时连带的,会让佛奴也起疑心。”
为首的文人忙道:“皇上可让齐藏光活动一番,助着简侍郎和卫大将军官复原职,卫大将军复官原职后,便进宫,从吉嫔娘娘处接走卫南柔。”
另一个文人接口道:“简侍郎和卫大将军回京后,只限年节才可进宫见儿子一回,这样一来,简行真和卫南飞自会对齐藏光感激不尽,且会继续尽忠佛奴,陪着佛奴吃苦。”
齐帝双手一合,点头道:“倒也算编圆了,你们且再推敲细节,查缺补漏,没有问题了,再整理出一份小册子呈上来。”
文人们忙躬身应下。
第二日,一帮子文人整理了两份小册子呈上。
齐帝和张太后分别翻开细看,又研究了一会儿细节,确认没有错漏了,这才点了头。
午后,齐帝召简侍郎和卫大将军进宫,丢了小册子给他们看。
简侍郎和卫大将军细看毕,不由惊喜,这么编,儿子既能继续留在太子殿下身边当伴读,且年节还能与家人团聚。
简侍郎热泪盈眶,老母亲这阵子想念孙儿,想得茶饭不思,现下好了,估摸着今年过年时,能见上一面。
卫大将军也热泪盈眶,先头把儿子丢去冷宫,总免不了担忧他种种,现下年节能见上一面,父子感情不致生疏,儿子以后知道真相,也不会太生气。
齐帝待他们看毕,道:“自下旨令你们官复原职,至你们回京,总得一个月时间。
待一个月后,小娃儿搬出冷宫,正好是你们回京的时节,恰好见上一面。”
他瞧瞧两位臣子,嗯,这阵子秋狩,这两位在外间倒是晒得黑瘦,瞧起来像是吃过苦头了,就不知道他们的家眷吃胖没有?
齐帝直接开口道:“还有一个月时间,你们家眷到时想见小娃们的,须得有受过苦的痕迹,可不能白白胖胖来相见。”
简侍郎忙道:“臣回了府,定当让母亲和妻子少些吃,看着清减了,到时好进宫见行真。”
卫大将军也道:“臣回了府,也会让夫人干些杂活,瞧起来是吃过苦头的模样,到时进宫见南飞,方不会露马脚。”
君臣商议一番,自认为没有漏洞了,这才松口气。
齐浩临这几日却又思索着另一件事。
他既然不是皇子,又不是野男人的亲儿,那么,亲生父亲是谁呢?
这一天傍晚,他和简行真并卫南飞坐在台阶上说话,听得冷宫门响,朝外一看,却是野男人来了。
“你们怎么坐在这儿吹冷风?”
齐帝跨步上前,伸手捞起齐浩临,抱着进殿。
齐浩临自然不会告诉野男人,说自己坐在台阶上,其实是在等他。
待进了殿,齐帝放下齐浩临道:“我先去瞧瞧你母亲,出来再跟你们说三桩好消息。”
眼见野男人进了内室,齐浩临激动搓小手,“听见了么,有三桩好消息呢。
说不定其中一桩,是准我们搬出冷宫。”
简行真和卫南飞一起激动了起来,若能搬出冷宫,自有机会遇见父亲以前的下属,或能打听到父亲的消息。
三个小娃儿讨论了起来。
齐帝进了内室,问了苏皇后近况,摸摸她的手,塞给她一张纸条。
苏皇后展开纸条一看,不由怔了怔,这一回,佛奴成太子殿下的替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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