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狂殴之下,我已经学乖,答应了他们要求。
将手机解锁,为避免挨打,我给一个学校的牌友发去消息。
消息内容都是他们编排好的。
兄弟,最近在忙啥,我在岛国找了个挣钱的门路,你有没有兴趣。
这种话术如果是正常人,绝对不会相信。
偏偏我认识的大部分人都是赌狗。
他们在牌桌上一掷千金,身上的钱比脸还干净。
钱就是他们的命,为了搞钱,他们会不顾一切。
就如之前的我一样。
所以看到我的消息,对方不假思索地发来消息。
“什么工作?!
在岛国哪里?!”
张钰拿着我的手机去聊了,很快她返回来,说我的朋友很快就会来找我。
到时候她会把我和朋友安排住在一起。
然后张钰又说,因为我赔了钱,所以我得干活,还她钱。
我心说那老头死在手术台上跟我有根毛的关系,那是他自己命不行。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身上老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未避免再挨打,只能默默点头。
“这才乖嘛,你听我们话,我就不让你找家里人要钱。”
因为老头死在手术台上害张钰赔钱,而我的器官暂时又没找到货主,张钰不想白养我。
他说我牌友多,可以一个骗一个,把我认识的牌友接连骗过来。
最好全是偷渡来,大陆就查不到他们来了岛国。
这样她的器官事业就有源源不断地新腰子。
同时我也被张钰安排了一份新工作。
冒充亲友、冒充公司老总、冒充公检法电话;
这些都是我每天需要扮演的身份。
没错,张钰让我进入了一个电诈组织。
新环境要比我在地牢里好上不少,就设在地牢上方。
是一座大且宽敞的建筑,不过里面还是很黑暗,窗户都被用砖跟水泥糊上了。
却依然看不见外面阳光。
但至少不用被关在地牢,由于有独立工位和电话,所以相对自由。
上厕所也有公共卫生间,举手就能被看守带去厕所,被他们盯着排泄,不用尿在粪桶里。
工作内容是每天需要不断打电话,用相同的术语诈骗,还有任务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