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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只想到竹溪的伤口,自己就会开始失控。
池荆南并非善人。
他也做不了善人。
五分钟后,李默的大哥最先撑不住了,主动说出实情,“少爷,先生,我说,昨天晚上小幺在小区门口找过我,他找我要钱,我没给他。”
李母气的直嚷嚷,“你…你怎么能这样。”
“怎么了?妈,他都被退学了,现在又被这样厉害的人物找过来,你就别做美梦了,说不定他已经捅了什么篓子,您真以为是以前上学的时候呀,能给他保住。”
“我能,那可是我们家的未来!”
池荆南按了按太阳穴,冷淡道:“闭嘴。”
他眉眼淡漠,看那边得了结果,就让人开门出去。
路过时,给这家还不知情况的人,扔下一句话,“你儿子差点杀了人,他要坐牢,你如果想给他顶罪,我可以送你进去一起陪他。”
李母瞬间倒在了地上,“他…”
仓库门再度关上,阻隔了李家人的争吵。
愚蠢,又可恨。
…
贫民区,酒吧街。
一辆跑车先停在了路边,紧跟着两辆面包车停下,数十个黑衣男子,往白天里冷冷清清的酒场走去。
池荆南带上蓝牙耳机,他眉眼淡漠,插着口袋迈进了酒场里。
听着耳边,戚楚给他念叨,让他快回来。
“叔叔,阿姨去换班了,我现在和你两个室友守着。”
“赶快回来吧,堂哥。”
“下午,再等等。”
为了防止竹溪突然醒过来找不到人,池荆南让戚楚过去照顾他,还有宋辞和庄则,可以陪他说话。
他挂了电话,视线转向酒场角落。
保镖掏出一张支票,递给点头哈腰的酒场老板,“我们少爷要找的人呢?”
“在二楼包厢呢,昨天晚上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袋子里面装着不少的钱呢,我让人拦着,他才没丢钱。”
池少爷听着,看着态度温和,笑意未达眼底。
保镖在扶梯口拦住了老板。
他淡声道:“你可以下去了。”
保镖有的守着,有的跟在他身边,打开了包厢的门。
屋内,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少爷”
,李默还未醒酒,被捆着扔在了脚边地板上。
池荆南一迈进了就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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