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为什么，阿尔伯特总觉得这一句话，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即视感。
……
深夜，依旧还是魔药课教室，不过是位于三楼的一间备用教室。
提前换上一身白大褂的阿尔伯特，在助手小小格温的协助下，将十几个装着各类昆虫的透明塑料盒子，逐一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其实本来一个漂浮咒就能搞定的事情，但奈何小小格温坚持要这么做，阿尔伯特为了让她有些参与感也就随她去了。
“那么，接下来……”
阿尔伯特打开手提包，将一罐装满了紫色粘稠液体的玻璃瓶一点点拿了出来。
玻璃瓶的一侧还有个类似水龙头的装置。
“这是虾米？”
小小格温昂着大脑袋，咬着大拇指好奇地问道。
“虚空鱼的血液，这里面差不多是十五条的量。”
阿尔伯特拿起一个大约50毫升的量杯，拧开水龙头倒了大概半杯的虚空鱼血液。
左手握着一根滴管，从量杯中吸附了部分血液，顺着饲养盒上方打开的口子，滴了两滴在里面的蜘蛛身上。
“小蜘蛛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小小格温用大脑袋贴着盒子，瞪大眼睛说道。
“虽然不如直接接触虚空能量，但虚空鱼的血液似乎也能间接地污染其他生物……在没有完成破译之前，这是我唯一想到的能够利用虚空力量的方式。”
阿尔伯特盯着观察盒里越发开始颤抖，表皮都开始泛点肉疙瘩的白额高脚蛛，空着的左手拎起小小格温的衣领，把她稍微拉远了一些。
“离这么远，窝看不到了鸭~”
小小格温鼓着包子脸，气鼓鼓地说道。
“要爆炸了……”
“啊？”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已经完全从纯白变成深紫色的蜘蛛，肉眼可见地开始加速膨胀，并在两秒后整个爆了开来。
一股深邃的能量波动不断扩散，将观察盒都整个都炸了开来，随后就被一层看不见的屏障牢牢封锁。
“果然失败了吗？”
阿尔伯特丝毫不意外，心中默念，“【盛宴】。”
被压缩成一团的爆炸能量，在下一秒被未知空间中的科加斯吞噬。
之前他试验过，虽然吞噬死物没办法让科加斯获得盛宴的被动成长加成，但唯独虚空生物除外。
无论是尸体又或者别的什么，只要包含虚空能量，就能让科加斯得到成长。
这似乎也是虚空生物最可怕的一点，他们那堪称异常且极端的成长性，对于任何活着的生物而言都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灾难。
在那之后，阿尔伯特又接连做了多次实验，直到最后一只巴伐利亚六眼蝶也化作能量漩涡，手头的昆虫自此全数耗尽。
“普通生物连撑过最初适应期的机会都没有，我需要……神奇生物。”
阿尔伯特扭头看向窗外，从他这个位置，隐约能看到那边连轮廓都有些模糊的森林。
霍格沃兹著名打卡胜地，每个坏小子毕业前都不得不去一次的地方……禁林。
“那就去一趟吧。”
阿尔伯特关上教室的门，对肩头的小小格温说道：“坐稳了，小格温。”
说罢，他从城堡一侧的窗台翻身跃下，下落三米后，就在遍布周遭的扭转力带动下，极速掠向远处的禁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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