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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忍冬面色顿时阴沉下来:“把你的脏手拿开!”
两人剑拔弩张,正是一触即发的时候,裴朔雪站不住了,正准备出来,一道慵懒的声音传来。
“你睁大眼睛看看人家这珠子的成色,再去瞧瞧你家林域的,再来说这些蠢话。”
一个青衣少年拨开遮在眼前的树枝,露出一张俊逸的脸来,似狐狸般狡黠的眼微微眯着,像是刚睡醒一般。
黄衫少年显然没想到头顶上的树梢上还躺着一个人,闻言看过去正想不客气,却在瞥到那人的脸时,气焰消下去些:“岑析,怎能直呼师叔名讳,元和门的规矩都是这般没大没小吗?”
“规矩?”
岑析翻身落在黄衫少年的面前,嗤笑道:“我想元和门什么规矩,元和门就是什么规矩。
只要我想,乾清门的规矩也得听我的,你那个师叔都不敢在我面前讲什么规矩,你倒是敢讲?就林域手上货色的水色,给我家下等奴仆戴都嫌丢了脸面,你倒好,这么下等的东西倒是费劲替你师叔说个不停?嗯?”
黄衫少年被气得脸都红了,口不择言道:“你不过仗着家里那点权势,若是没了岑家,街上的乞丐都不会多瞧你一眼,像你们这样造杀孽的人家,早该满门……”
“林轩!
住口!”
恶毒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
“师叔……”
方才还凶巴巴的人顿时蔫了下去。
过来的十几个人自觉分成两边,留着忍冬一个人在中间站着,可怜极了。
“稚子胡言,岑师侄别和他计较。”
“稚子?我瞧着你家这个稚子和我好似一般大。”
岑析没给他半点面子,直接道:“林小师弟说的也没错,我家是杀孽罪重,杀孽多了,也就不怕再担上几个。”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轩炸毛吼道:“庙中祭祀出了问题,你是想把我们乾清门全数灭口在此吗?”
“也不是不行。”
岑析轻飘飘地说出狂妄之言:“我就算做了,蜀州知州也会给我善后,安南王也不会上奏此事。
我的小师弟性子软,昨日做了个噩梦,我怕来日乾清门欺负了他,早些灭了你们也好。”
岑析如此狂悖无状,除了忍冬,当场之人却无一人觉得他在说笑,个个神情紧绷,乾清门的几个弟子甚至抵住了腰间剑。
“师兄。”
倪书容见情势不对,拉扯了一下岑析的袖子:“师父还在门中等着呢。”
眼见着两方胶着,已经不是忍冬和那个小弟子之间的龃龉,而是两个门派之间素来的恩怨,裴朔雪赶紧从转角处现身,去拉自己那个莫名牵扯其中的小崽子。
“贵人……”
一直绷着心弦站在两拨人之间的忍冬瞧见了裴朔雪,神色松动下来,嘴角也委屈地撇了下来。
裴朔雪上前牵着忍冬的手,拉着就走。
两边人未曾阻拦,可也都停了下来。
林轩有意说些什么,被林域使了一个眼色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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