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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受伤的手臂往后退了两步,背靠在窗边的墙上。
沉闷的似是从喉咙中发出的呼噜声在慢慢逼近,岑析借着外头的一点月光才看清扑过来的是一只黑猫,它浑身都融在浓重的夜色中,只有一双碧色的眼睛反射着光。
只是一只狸奴,岑析松了口气,准备再去拉忍冬,突然发现自己面前还蹲了一只雪白小兽,正龇牙咧嘴地挡在忍冬面前,状如狸猫,可体型要比狸猫大些,耳朵也是尖的,额头上的浅金三花纹居然一闪一闪的,更骇人的是一双紫色的眸子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岑析直视着那双眼睛,明明只是一个兽类,它可却像是通了人性一般,眼中尽是警告威胁之意。
岑析不知为何,下意识地觉得危险,他当机立断,立刻从窗边翻身而出,黑猫“喵呜”
了一声跟着冲了出去。
白色小兽盯着逃走的岑析,直到他消失在窗边,紫色眸子才渐渐恢复了琥珀色。
它收敛了眸子,优雅地转过身,爪子粗鲁地扒拉了一下忍冬的脸,确认人还活着之后,小跳了两步,往拔步床上去。
两步过后,那张床还是那么远,小白兽低头一看,自己居然被忍冬抓住了一条腿。
“嗷呜!”
随着一声惨叫,它被拽了回去,死死地困在滚烫的胸膛里。
被死死地勒在臂弯中,裴朔雪朝天翻了一个白眼。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发现有人过来偷崽子,踹了一下三斤,本想着要它打个头阵,谁知一低头发现自己没了灵力,也变了小兽的样子,才想起今日是初一。
费劲巴拉地从忍冬的臂弯中冒出脑袋,裴朔雪勉强喘过气来,回首抄起爪子就往忍冬的脑门上拍。
掌风遒劲,却在离忍冬脑门两寸的抵挡顿住了。
裴朔雪睁圆了兽眼,仔仔细细瞧了忍冬涣散的眸子半晌,想起他那治了一半的蛊来。
他刚想开口说话,又怕自己暴露身份。
谁知道忍冬清醒之后还记不记得,可他变成本相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忍冬知道。
这么想着,他索性就真当自己是个小兽。
“贵人……”
忍冬身上烫得厉害,嘴里喃喃地唤着他。
裴朔雪敷衍地在心中应了一声,心想:[你再不松开点,你的贵人就要被热死了。
]
忍冬见他不动弹了,稍稍松开些手,裴朔雪趁机想跑,双臂收紧,他又被拢了回去。
像是逗猫玩一般,如此反复了几次,裴朔雪实在不想动了,放空地躺在忍冬怀里,任由那个逆子的手都撸上了自己的尾巴,双目无神地想:[看你是先烧死自己,还是先热死我。
]
尾巴被忍冬一遍一遍地摸着,裴朔雪莫名地生出一点燥热来,他猛地在忍冬怀中转了个身,面对着他,藏住了尾巴,同时朝他一龇嘴,表示他要是再抓住自己的尾巴就要被咬了!
忍冬怔了一下,目光短暂地缩了一下,似是不认识怀中怎么出现这么一团生物,他伸出手试探地戳了一下裴朔雪,满脸写着“你是怎么到我怀里的”
。
裴朔雪斜了他一眼:[清醒了,后悔了?晚了!
你个狼崽子,差点把我勒死,我不会原谅你的!
]
裴朔雪高傲地瞥过头,留给他一对雄赳赳气昂昂竖着的耳朵。
忍冬短暂地失神后,胸口虽然阵痛不断,但好歹恢复了一些意识。
这样的痛,他每个月都要经历一次,起先小的时候抑制不住,意识一失再醒来就是几天后,如今被素筝治好了一些,只是会间接性地短暂失神,而且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蜷缩着,不会伤到裴朔雪,不然他也不敢在今夜还睡在裴朔雪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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