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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
嘉宁面上不在意地摆手,心里却是对李妩亲近了几分,也对这个未来婆家生出一些归属感:“长兄放心,你们将我当自家人,我绝不会往外乱说的。”
李砚书这才放心,搁下手中茶盏,看向李妩的目光带着些许难色:“今日下朝之后,陛下单独留下我……他说,想叫你入宫替太后抄经。”
话音才落,清香袅袅的闺阁里变得无比静谧。
良久,李妩才抬起头,两道柳眉紧蹙:“抄经?”
李砚书对上妹妹疑惑迷惘的眼神,仿佛看到不久前坐在紫宸宫的自己,那会儿他也是这般一脸懵。
稍定心神,他将皇帝那番有理有据的说辞复述了一遍,末了,又道:“陛下说,你若愿意,明日午后就派车驾接你入宫。”
李妩淡淡道:“我若不愿呢?”
“这……”
李砚书不苟言笑的俊颜满是凝重,对上自家妹妹那双清凌凌的眸,心间忽的涌起惭愧,搭在膝头的手指拢紧:“阿妩,他是君,我是臣……”
那种情况下,他有心推辞,却是不敢。
李妩见长兄这般神情,也能猜到当时是个如何情形。
何况那个人还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便是想推辞都寻不到切口。
一时间,兄妹俩相对无言。
一旁的嘉宁却是听傻了眼,堂兄竟然要阿妩进宫?虽说是帮太后抄经,可皇族那么多宗室女不挑,非挑一个才和离的旧爱?
这实在很难不叫人多想。
嘉宁脑子里已经开始天马行空,爱恨情仇,那头兄妹俩默了好半晌,李妩才开了口:“我知道了。”
李砚书目露忧虑:“阿妩?”
李妩眼波沉静,犹如夜色笼罩的海域:“替太后抄经,是求之不得的荣幸。
明日宫里的车驾来了,我进宫便是。”
饶是知晓妹妹一向沉着冷静,可这般反应还是叫李砚书心下难安,嘴上却只能自欺欺人般宽慰:“明日应当是接你去慈宁宫……”
李妩面上露出一抹勉强笑意:“长兄这话说的,替太后抄经,不是去慈宁宫,还能去哪?难道去陛下的紫宸宫吗?”
明明是一句笑语,却叫屋内气氛愈发僵凝。
李妩也不指望自家兄长能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毕竟长兄这样古板一人,能娶到嫂子就已花光一辈子的温言软语。
喝过半盏茶,李妩替长兄寻了个“安姐儿寿哥儿都还等你给他们扎纸鸢”
的由头,让李砚书先离开了。
转脸再看一旁神情复杂的嘉宁,李妩缓声道:“郡主,我先唤你一声二嫂……今日之事,还请你莫要往外说。”
嘉宁立即正色,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
稍顿了顿,她又压低声音,小心翼翼探询:“那你明日,真的入宫?”
李妩垂了垂纤浓羽睫,拿起那未绣完的帕子,捻起银针淡淡道:“圣命难违。”
见嘉宁欲言又止,她朝她轻笑:“放心,明日我如何进宫,便会如何出宫。”
“我心里有分寸的。”
翌日午后,李妩才将与崔氏、安姐儿、寿哥儿用过午饭,便见老管家急忙走来:“少夫人,小娘子,宫里的马车来了。”
崔氏给安姐儿整理绢花的动作停住,紧张看向李妩:“怎的这么快就来了。”
昨日夜里的餐桌上,得知李妩被请进宫里抄经,李家老小都是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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