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之不必客气。”
崔氏扫过他额头那个红肿淤紫的包,刚想开口问问,余光瞥见李妩,还是憋住没问。
这种嘘寒问暖的机会还是留给他们小夫妻,至于自己,当务之急,自是带着两孩子走开:“寿哥儿,安姐儿,姑父找姑姑有事,咱们先回去吧。”
两个小家伙还有些不乐意,但拗不过亲娘警告的眼神,只好依依不舍与楚明诚告了别。
临走前还一步三回头:“姑父,你跟姑姑说完事了,记得来找我们玩哦!”
楚明诚目光柔和,笑道:“好。”
崔氏与孩子们离去,素筝和音书也打算先行退下,才将提步,就听李妩吩咐:“你们备些糕点茶水,送去花园,我与世子去那边说话。”
两婢脚步顿住,面面相觑一阵,而后低头应了声是,便下去筹备。
“既已和离,你便是外男。
这是我的院子,此处说话,于礼不合。”
李妩今日穿着件玉色刻丝如意云纹缎裳,下着一条澹澹蓝的泥金长裙,乌发挽鬓,只简单插了根水头极好的碧玉簪,并两朵淡绿浅白米珠串成的栀子珠花,在这盎然春意里,分花拂柳,又如湖边粼粼闪耀的波光,璀璨迷人,叫人挪不开眼。
看着她一步步走来,从前楚明诚心底除了惊叹便是欢喜,可现下,脑中总克制不住地想起紫宸宫屏风后那一声压抑又透着媚意的轻泣。
扰人心绪,无法平静。
直到她走到他面前站定,抬手做了个请:“楚世子,这边。”
楚明诚才堪堪回过神,本就酸苦的一颗心因着她这句疏离的“楚世子”
愈发冰冷:“阿妩,你还是唤我彦之吧。”
李妩看着他额头上磕出的那个乌青血包,再看他那双可怜巴巴的眼,轻叹一声:“走吧。”
朝雨初霁,柳色清新,正是暮春好时节。
后花园里,丫鬟们将茶水和糕点摆放好,便默默退到一定距离之外,这距离既能瞧清两人的样子,又听不见主子们的谈话。
李妩坐在石桌旁,细白手指漫不经心抚着杯壁:“你今日找我,是有何事?”
她其实已猜到缘由,却未明说——她要让楚明诚亲口问。
或许,他连问的勇气都没有。
果不其然,她这开门见山的话叫楚明诚变得局促而窘迫。
就好似,在屏风后偷情的是他,做错事的人是他。
李妩也不急,慢悠悠喝着茶,看着他,心里有些难受,又有些悲哀——
相较于裴青玄对楚明诚的直白轻蔑,李妩对他更多是一种类似于长辈对小辈的哀惋怜惜,某些时刻,她甚至会生出一种她是位温柔宽容母亲的错觉,哪怕年岁上,楚明诚比她大。
但他实在太纯善、太老实,脾气好到仿佛谁都能欺负他、骗他,哪怕是当年处于弱势的自己,也能轻易拿捏住他。
李妩欣赏楚明诚身上这种纯良高贵的品质,又悲哀这种品质在这弱肉强食的世间那样的弱小,弱小到只有被世人嘲笑愚蠢、肆意利用的份——而她自己,也是那可恨的世人之一。
支吾许久,一张脸都涨得通红,楚明诚终是看向她,语气却不像质问,更像是询问:“阿妩,你入宫这些日子,只是在慈宁宫抄经么?”
李妩看着他,回答得很干脆:“不是。”
楚明诚脸色白了白,迟疑两息,嗫喏道:“那你……你……”
“听说你前几日去了紫宸宫奏对。”
李妩打断他,视线落在他额前的包:“这是,在紫宸宫门前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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