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他和他的前任也是在酒吧认识……重逢的,总体也差不多。
看来天底下还真是有这么巧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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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应付了熟客就交代了安迪一声,匆匆离开FeelingClub。
代驾早就在停车场等候了,覃舒妄熟练报出了怀年家的地址。
怀年特意让他过去,是有话要问吧?
覃舒妄从电梯出来后,又握着电梯卡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做足了心理建设才输密码进门。
家里的暖气已经打得很足,覃舒妄进门就脱了外套。
主卧的床上被褥铺在很整齐,怀年不在?
覃舒妄刚要退出去,隐约听到洗手间传来水声。
怀年还在浴室?
他回来都快两小时了!
覃舒妄的呼吸急促,觉得脑袋在“嗡嗡”
作响,怀年不会是受了刺激在里面晕倒了吧?一想到怀年曾晕倒在他们北城租的房子的洗手间里,覃舒妄觉得脑子空白一片,连手脚都有些不受控制。
他疾步上前,还好门被锁上,他一把拧开门就冲进去:“怀年……”
站在花洒下的怀年被吓了一跳,他仰头闭眼了好一会,这下突然收回来睁眼,只觉眼前一团黑,他一下没站稳,头就撞到了墙壁上。
“怀年!”
覃舒妄一颗心吊在了嗓子眼,拔腿冲上去,推开淋浴室的门就把人捞过来。
怀年甚至还没回过神,额头就因为惯性撞到了覃舒妄的胸口。
覃舒妄一手拖着他的后脑勺,言语焦急得不行:“撞得严重吗?头疼吗?”
怀里的人就这么怔怔看着自己。
覃舒妄觉得四肢冰冷,脊背却在冒汗:“怀年?”
他是装傻了还是……
“你衣服都湿了。”
怀年突然说。
覃舒妄愣了下,没管衣服,又问他:“你刚才撞得严重吗?”
“就稍微碰了下。”
怀年见覃舒妄一半身体都湿了,他倒是不急着催他出去,沾了水珠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怀年略踮起脚,薄唇摩挲着覃舒妄的嘴角,“覃老板这么迫不及待?”
他顺势覆上覃舒妄的唇。
覃舒妄怕他再摔倒,手臂揽紧他的同时,手掌也挎在了怀年的腰上。
他今晚淋得有点久,再加上水温比平时高,现在浑身上下的肌肤都异常敏感。
覃舒妄的指腹无缝贴上,怀年就低吟了声。
“怀年?”
覃舒妄离了他的唇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