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潇潇摸了摸鼻子点头,有种自己来医院看病很可怜的感觉。
可不就是很可怜吗?
昨晚没休息好,丁潇潇这会儿有些犯困,又担心自己睡着了护士忘了过来拔针。
来回挣扎了几次,她握着手机间隔定了数个闹钟,每八分钟醒来看一次输液袋。
可想而知,她睡不好。
昏昏沉沉中,她一会儿梦到自己跟在陆南舒身后上下学的场景,一会儿梦到她跑去砸陆南舒家的大门,强行拉着他来医院看病。
画面再一转,是她在陪着陆南舒输液。
吵闹的输液室中,丁潇潇把自己蜷缩成球靠在他的身边,打着哈欠小鸡啄米。
陆南舒冷淡道:“你走吧,我自己可以。”
丁潇潇不肯走,揉了揉眼睛坚持着,“你生病了,我必须陪着你,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最脆弱的。”
她讲起自己儿时独自来医院就医的往事,明明很惨很难过的故事,让她讲的生动有趣像个笑话。
旁边的大叔没忍住,被她逗笑了,丁潇潇扭头去看陆南舒,男生安安静静靠在座椅上,面无表情丝毫没有想笑的欲望。
果然走高冷路线的,都太难逗了。
丁潇潇猫猫叹气。
期间,丁潇潇没忍住困倦,还是小小眯了一会儿。
她歪歪扭扭靠到了陆南舒的肩膀上,男生挣扎动了动,嗓音冷清清的,“困了回家去睡。”
“我不。”
丁潇潇语调模糊,脸颊在他削薄的肩膀上挤压成肉嘟嘟的,困到胡言乱语,“我要留在你身边。”
“陆南舒,你不用感谢我的。”
“如果你真的想谢我,就请我喝一碗面吧,我快被饿死了。”
后来她又说:“陆南舒,以后我生病了,你也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我们都不要一个人。”
嗡——
闹钟再次在耳边响起。
丁潇潇动了动沉重的眼皮,强迫自己从过往的梦中抽离。
睁开眼睛,她感觉自己身侧坐了人,男生白衫黑裤皮肤白皙,侧颜下睫毛纤长鼻梁很挺,正低眸看手机。
“怎么还在做梦……”
丁潇潇呢喃一声,怀疑自己还没从梦中出来,不然怎么会在这里看到陆南舒呢?
听到她的呢喃,‘男生’抬眸看她一眼,又很快看向输液袋。
喊住路过的护士,陆南舒淡声:“可以给她拔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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