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之间没交集,甚至不能说认识,何必来一个这么熟稔的打招呼方式?
“我不认识你。”
男人点了点头,半点没介意他的冷漠,“我知道。”
厉白没闲情和对方拉扯,冷冷看着他,不客气地道:“伤好了,吃饱了,哪里来哪里去,懂不?”
男人顿了一下,慢半拍地摇了摇头,“回去?不行。”
厉白一股气涌上心头,总觉得对方这副态度像是特意来气他的,他握了握拳头,“你今天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
男人抓了抓头发,“为什么,因为你的伴侣吗?”
他的伴侣?
伴侣。
这个词让厉白整个人像炸了似的血气上涌脑子直接一热,“你、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是我、我的伴伴侣……”
“不是?”
男人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有什么想不通的事纠结着,他抓着头发说:“她好奇怪,她对你,对我,好像真的当成动物看待,我以为她受了伤认知出错,你在照顾她,不是吗?那她怎么会这样子?你为什么要装猫?”
这些问题太过犀利,厉白后退了一步,随即深吸口气,“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已经打扰我们了,识趣的就该立刻走。”
男人认真看着厉白,眨了眨眼睛,低头看了看自己正在把弄的一堆木头,不知在想什么,“走可以,但我不回去。”
“我管你去哪,走就行了。”
“好吧,”
男人站了起来,非常自然地拿起钟意临走前放在一旁的一包食物,“我走了,帮我跟她说再见。”
厉白哼了声。
本以为男人会找什么借口留下,没想到这人不止长得怪,脾气也怪,不过没有死缠烂打,在他看来还不算太讨人厌。
他目送着男人慢吞吞向外走去,长长的白大褂被风沙高高吹起,厉白在木屋门边曲腿坐下,心里回荡着男人刚刚说的那个词:伴侣。
他抿了抿唇,忍不住抓抓有些燥热的耳朵,很快站了起来,四处张望。
虽然他现在身体恢复了不少,但一天能用的能量并不多,哪怕是这个半兽形态的少年形象,持续的时间也不长,他得趁着这段时间,赶紧替钟意做一点事情,比如她想造的家具,想加固的房屋……
正在思索的厉白这时一顿,忽然想到他只是记挂着把人赶走,没有叮嘱他不可以在钟意面前变身……
不,或许,不说更好。
这人看着呆但问的问题都切到核心,脑子并不笨,说多两句话或许就猜到了。
不知道这人是什么阵营,总之透露的信息越少越好。
是的,反正只要人远远离开,不要来他们面前晃就行了,至于以后,等钟意知道了真相自然也不会亲近他。
这边因为搞定了一个“入侵者”
而心情不错的厉白正在做事,另一边的钟意从昨天找到的另一条洞穴通道抄近路来到了大洞穴。
她感觉到了今天有些不一样。
在通道里行走时,她的精神力扫到了许多活跃的生命体,一反之前来去都很安静的状态。
这些生命体来自四面八方,虽然靠近她就会绕开,但总体的行进路线和她差不多,都是从外边进来,躲进了地下洞穴。
这让钟意不由得想到外边那越刮越大的风。
从高地的异森林到这个平原,几个地图的经验告诉她,小动物的直觉往往比他们这些玩家更早更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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