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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有消息提示,程池也边查看,边接话题:“助人为乐?”
“你先别问,到时候听我指挥。”
十月份的栗州,气温升降毫无衔接,前几天还热的直冒汗,短短几天,温度骤降,夜晚就像从井底打上来的水。
徐乐陶白T外面搭了件薄外套,下半身高腰阔腿裤,走起路来,嗖嗖带风。
酒店是提前预定好的,徐乐陶订的标间,在前台办登记入住时,程池也补了差价,改成了大床房。
“挺好的一间房,干嘛要改?”
程池也挑眉,“你说呢。”
随后,乘电梯进房,他被徐乐陶念了一路,说他心术不正,满脑子废料。
程池也光用耳朵听,偶尔笑笑,不搭她腔。
“上次是意外,这次我不跟你睡一张床了。”
刷卡进门后,徐乐陶还在强调自己的原则,“咱俩还小,不能擦枪走火。”
程池也径直朝里走,哗啦一下扯开窗帘,任外面的灯火照进房间,又把窗户打开来透风。
做完这一切,他才懒懒接徐乐陶的话:“那你睡沙发吧。”
徐乐陶瞪了他一眼,去卫生间洗澡。
等她洗澡的功夫,程池也思绪放空点了根烟,一盒崭新避孕套安安静静躺在茶几上,他抽着烟,看那盒子,末了自嘲一笑,还是收进了裤袋。
徐乐陶刚才骂的没错,男人果真都是下半身动物。
淋浴房湿气氤氲,徐乐陶打着沐浴露,搓出泡泡来,滑腻的触感涌遍全身,顺着水流滑过前胸,滑过脊背……这令她回忆起上次接吻时,那人温热的指尖抚过她后背,带来那阵新奇的体感。
“色女。”
她吐舌头骂自己。
一刻钟后,徐乐陶裹着毛巾出来,指派程池也去柜子抽屉里找吹风机,自己站到落地镜前,对着暖黄色的镜面灯,用毛巾擦头发。
房间里全是她头发上的洗发露清香,混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夜风里,暧昧地发酵。
程池也把吹风机递给她,她瞟一眼,快速接到手上,道句“谢谢”
后,飞快跑进卫生间。
“砰——”
把门也给关上。
完全拿他当洪水猛兽了。
将头发吹得半干,磨磨蹭蹭地出去,飞机大-炮齐上阵做足了准备,结果剧情没按她设想的发展,程池也看都没看她,右耳戴着蓝牙耳机,翘个二郎腿懒散靠着沙发,貌似在跟人说话,他凝神听,时不时敲几个字。
“你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