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一个早起的清晨,都是对时光的亵渎。
班里哈欠连天,困意弥漫到他们第二组,导演受不住了,早读课一结束,直接就趴倒了。
徐乐陶坐姿端正如一樽大佛,挺直的脊背跟周围人显得格格不入。
江樊宇来找程池也抄作业,弯着背,胳膊肘撑桌上,边抄边顺嘴问徐乐陶:“你这天天都跟打了鸡血似的,不困啊?”
听他这么问,程池也一边拆着旧手机,一边侧目看了徐乐陶一眼,她看起来确实很精神,好像从来没见她在课间睡过觉。
“我觉少,一天睡六小时就够了。”
徐乐陶回,“这是我的优点之一。”
江樊宇羡艳不已:“那你是成大事儿的人啊,古往今来的名人睡眠都很少。”
徐乐陶脊背挺得跟一座大山一样,岿然不动,卯不对榫道:“成不成大事儿另说,反正我可不会年纪轻轻就给人当小三。”
江樊宇突然不知道该接点什么话,干笑了声:“好志向,先定一个小目标。”
程池也唇角勾笑,眸光扫向身旁这位大山,话却是对着江樊宇说的,“快点抄,抄完赶紧滚。”
导演的反射弧有山路那么长,拐了十八弯终于传到了脑子,他迷迷瞪瞪地抬起头,转身问徐乐陶:“那等你岁数大了,是不是有当小三的打算?”
“你这啥思维啊,无语了我。”
徐乐陶反应强烈,“牙齿掉光了我都不会给人当小三。”
导演顶着一张睡眼惺忪的面瘫脸:“那要牙齿掉光了,也没人找你啊。”
徐乐陶说:“我就是表达一下我的意思,你不要跟我在这儿抠字眼,你眼睛里有眼屎。”
导演绅士一般地撕开一包面巾纸,使劲往内眼角里捅了捅,擦完纸上干净如初,“没有啊。”
“滚回去,今天不许跟我说话。”
“哦。”
导演转了回去。
江樊宇在一旁捡笑话听,听入迷了,选择题序号都抄窜了,划掉重来,用胳膊肘抵了抵程池也,“后天咱们学校跟南明有场校联赛,上回没打得过他们,这回一定要杀杀他们锐气,来不来?”
南明中学,也是省重点之一,和一中、附中名气差不多,每年大把的中考生削尖了脑袋往里进,重本率达95%以上。
程池也还在低头鼓捣手机,敷衍应道:“你一个顶俩儿,用不着别人吧。”
江樊宇“啧”
了声:“那还是程少爷厉害,一个顶仨,来吧来吧,还缺两个呢,找完你,我还得再拉一个进来。”
“没兴趣。”
导演又转过身,搭上话:“八班吴伟杰上不上?”
江樊宇说:“嗯,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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