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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看着就挺贵的。”
徐乐陶低头瞅瞅这过低的胸口,纯洁的内心多了一丝羞涩,“会不会太暴露了啊?”
“不会,她家可真有钱。”
徐乐陶还是嫌领口过低,“真不暴露吗?”
“你是从大清朝穿来的吧。”
“好吧。”
出去时,休息室里一片骚乱,徐乐陶还没闹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一抬头,就看见了这场骚乱的始作俑者。
不是去参加化学竞赛了吗,老王还跟他们说,程池也和某班的谁谁谁代表咱们学校参加化学国赛,一来一回为期四天。
可这才第三天啊。
那人正抬腕看表,可能是有事,收回胳膊后,不耐烦问江樊宇:“走不走?”
那股桀骜冷峻的气质永不消退,全然不顾周围因他而起的粉色泡泡,置身漩涡中心,脸上却写着“生人勿近,爷就这德性”
。
徐乐陶心想我都这么美了,不得去他跟前晃一圈啊,于是踩着淑女小碎步走了过去,佯装成偶遇:“诶你俩怎么来了?”
从江樊宇微微震惊的眼神里,接过这人手里的咖啡,“谢谢。”
跟K厅那次不一样,江樊宇这次是真被惊艳到了,杏眼被灯光打得透亮,两根细吊带勾住瘦削细致的雪白锁骨,脖子中间坠着一个银色戒指。
这戒指怎么看着这么眼熟……
“谢错人了,这些都是我们池爷买的。”
“哦。”
徐乐陶仰起头,笑嘻嘻地看着程池也,“那我谢谢你。”
程池也掀了掀眼皮,注意力和感知力全被钉在那张白皙透亮的脸上,眼神有一瞬的怔愣,但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掩盖了过去,“东西送完了,还不走?”
话是对着江樊宇说的,但眼神还隐隐流连在那张小脸上。
“走。”
江樊宇道。
徐乐陶问:“怎么刚来就要走啊?”
程池也将手从裤兜里抽出来,朝桌上那一堆星巴克一抬下巴,“过来给你们送喝的,任务完成,回去当观众了。”
徐乐陶又问:“你不是去参加化学竞赛了吗?老王在咱班说要去四天,你怎么提前了一天?”
程池也一本正经地扯淡:“你记错了,是三天。”
“是吗?”
徐乐陶转而问导演,“是三天吗?”
同为男人,导演秒懂,看来徐乐陶已经把他迷死了,斩钉截铁道:“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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