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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个恃强凌弱的人。
那往他嘴里塞抹布了?”
“因为抹布上被我抹了芥末。”
“……”
当然,后来相处时间长了,导演承认,徐乐陶确实是个善良可爱的小姑娘,但绝对不细腻,甚至有点粗线条。
就像现在,她在默不作声地扣指甲,铁定不是觉得委屈。
单纯就是想扣。
那副呆萌的神情,也不是故意装出来的,可能是扣上头了。
可程池也毕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而且十有八–九被她的表象给迷惑了。
程池也屈指在她桌上敲了敲,后者停下扣指甲的动作,充满歉意地说:“我是不是又吵到你们了?那我不抠指甲了,我发会儿呆吧。”
程池也最受不了她这副茶味表情,可怜又无辜,喉结一滚,声色疏淡地说:“这题你会吗?”
徐乐陶完全没想到学霸还能抽空关照一下她,“我看看。”
照着题看了几秒,语气干脆,“我不会,这太难了。”
“不会也跟着一块听听。”
“好。”
导演不想落于下风,也加入了进去。
程池也从头又讲了一遍,徐乐陶拿出笔记本开始记,讲三句,她勉强能记下一句。
“你先听。”
程池也斜睨着她,语气慵懒没什么起伏,“听完了再记。”
徐乐陶实诚道:“我怕我忘了。”
小姑娘眼睛乌黑透亮,刘海服帖地覆在额头上,一本正经说话的时候,习惯一眨不眨地望着你,表情有点较真。
程池也顿觉口干舌燥,拧开瓶水喝了几口,嗓音被润过,明显没刚才那般哑:“那行吧,你记。”
接下来速度更慢了,讲得非常细致,周心蕊心不在焉的,明白他这是在照顾差生。
一道题差不多搞了十分钟,徐乐陶整张纸记得满满当当的,特有成就感。
导演看了看:“待会儿借我抄抄。”
“嗯,待会儿咱俩好好研究一下。”
两臭皮匠又要凑一起憋大招了,程池也淡声:“你自己会了吗?”
徐乐陶从笔记本上移开目光,轻轻扭头看向他,“还没有,一会儿我跟导演一起捣鼓捣鼓。”
“你俩能捣鼓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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