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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对曹家退回来的镯子耿耿于怀,这次自然下了重礼,生怕再因为礼物搅黄了好不容易来的婚事。
许安把给沈春娴准备的东西拿上来,是两支精巧的花钿,由金银、珍珠、贝壳制成的,组成一朵朵绚丽的花,璀璨非凡。
沈春娴是没有这样贵重又精巧的东西的,所以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许氏离开了,沈春娴不在状况中,被钱夫人耳提面命了一遍,注意力才拉回到现在。
想到会嫁给徐晏温,因为徐晏温是一个具体的形象,不是飘渺的,沈春娴就有点惴惴不安。
她在钱夫人面前不断踱步,影响了钱夫人庆祝的好心情,钱夫人不得不把她叫住,刻薄的说:“在嫁进徐家前,你莫要作事,不然家里再也管不了你了。”
沈春娴对钱夫人的话一向不在意,钱夫人说了,她也和没听见一样。
沈春娴对徐家上门提亲做了一番思考,她和许氏不熟,和徐晏温也只是见过两面,没说过话。
徐晏温想娶她没什么理由,很可能是沈家仗势欺人了。
沈春娴深深的看了一眼上首的沈老爷,带着两支花钿,独自退场了。
……
一个月后,就要过年了,地上铺了厚厚的雪,挂在屋檐下的红灯笼上也顶着一堆雪。
沈家的下人们穿着厚而笨重的袄,不辞辛苦的把庭院维持的整洁。
沈家开始筹备过年,这时候上门的亲朋好友不少,年后还会有更多的人前来,属于当家主母的主场。
来的人大多数是钱夫人的亲戚,和沈春娴没关系,只有沈春玉和沈三哥被叫去陪客了。
沈春娴和徐晏温的婚事已经订下,大概在明年的四月到六月,具体日子,等开春后再翻翻黄历。
之所以排的那么紧,当然是因为钱夫人怕阻挡了沈春玉的青春年华,正经的从定亲到成亲,隔一年才不算仓促。
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沈春娴理应现在就准备喜被,嫁衣之类了,而钱夫人忙着迎来送往,沈春娴心思不在这上面,又不懂需要什么,也只能先放一放,等开春再筹备了。
按照惯例,沈春娴找了一天没下雪的日子,去杨家住了半日。
杨家就是沈春娴死去母亲的家里,多年前也是个小官,现在已经沦为市井人家,住着一个破败的小宅子,男女老少都要劳作。
杨家有沈春娴的三个表妹,皆是黑瘦黑瘦的,往年来看着沈春娴的眼神总是羡慕里带着一点对大户人家的畏惧。
今年来,她们都听说了沈春娴既不会嫁皇子,也不会嫁世子,反而被遗弃般的低嫁了,于是看沈春娴的眼神很是同情。
舅妈恶狠狠的站在院子里砍柴,回头对沈春娴说:“沈遂和那个黑心女人真是狼心狗肺,竟然把你丢去什么徐家,要不是马上到年关,我非得上门给他们骂的狗血喷头。”
待了小半日,沈春娴受不了杨家一直长吁短叹的,很快就回家了。
徐家宅子中,冷清中透着一股忙碌。
徐家的亲戚都不在京城,只有徐晏温和母亲,还有许安一起过年,十分简单。
可许氏心里一直记挂着过年得给未来儿媳家送礼,加上还要下聘,已经让她忙的不可开交,她只敢往多了送,不敢让未来儿媳觉得一丝怠慢,同时也怕礼轻了,让沈春娴觉得寒酸丢脸。
因为初来乍到,财力有限,许氏难以拿出符合她心意的东西,已经发愁了好几天了。
许氏便让许安去找自己在惠川的表兄,刚走了没一会,许安又折回来了,“少爷不让去。”
许氏发怒,“他想怎么样?还能不下聘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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