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爷动作一顿,侧头看过来,“……你来了,就你自己来的?”
沈春娴说是,他好像显得惊讶,老实说,他还以为会是徐晏温的母亲和她一块过来呢。
在沈老爷的印象里,他一向觉得沈春娴懒,不主动做过什么。
两人没单独相处过几次,此刻先感到不自在的是沈老爷,沈春娴有时候很敏感,有时候又很钝,今天她是钝的。
自己寻了地方坐下,将来意说出来,“父亲帮我问问姑父,他们要怎么审。”
沈老爷淡淡的说:“这事我昨天就知道了,你姑父那边,昨日也问过了,该让他关照通融的都说过了,你放心,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徐晏温从前是和他那个老师,孙次辅绑死的,孙次辅已经下狱了。
墙倒众人推,加上他会试时候,主考官也是孙次辅的人,正是这样被人构陷。”
沈老爷道:“这和徐晏温是不是清白的已经没关系了,他现在是旁人用来刺死孙次辅的一把刀。”
如果沈春娴聪明一点,她说不定会问问旁人是谁,到时候可能还会得知一点两个派系的纷争,可见沈春娴并没有这个政治的脑子,她只关心,“那他会怎么样?”
沈老爷:“这就要看孙次辅了,孙次辅若马上倒台,徐晏温就被按死在大理寺了。
孙次辅若有法子回旋,徐晏温当然也脱困。”
沈春娴感觉到寒意一点点爬上胳膊,她揉了揉胳膊,恐惧这时候才涌上来,“那、那就劳烦您和姑父多帮帮他了。”
沈老爷瞥了眼这个女儿,印象里,从她嘴里听见这样的好话也没几次。
不知道把沈春娴嫁到徐家是对是错,虽然甩脱了沈春娴,但她要处境太惨,也丢自己的脸。
沈老爷转过身继续逗鸟,临走的时候对沈春娴说:“往后你就别过来了,免得给家里带来麻烦,能办到的我自然会去做,不能做的,你就是上门来求,我也不会以身试险。”
沈春娴从这里出来,走到外面才长舒一口气,她脸上已经全部失去了笑容,低下头看看自己的鞋尖,心烦意乱。
到这时候,她才想起来忘记了问问能不能去见见徐晏温,但都已经出来了,耳边还回荡着沈老爷‘能办到的自然会办’、‘往后不要上门’这些话。
就不愿意回去再问了。
离开的时候,半雁也在说沈老爷刚才的行为,“老爷也太冷漠了,这不是把咱们往外赶吗?”
沈春娴:“算了,咱们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坐上马车,从沈家离开,沈春娴伤心难过,就想要休息,半雁就让她躺在自己腿上,托着沈春娴的头睡一会。
不一会,沈春娴真的睡着了,这两天她都睡的很少,精神疲倦。
短暂的做了一个梦,梦到徐晏温那天提着灯笼,憋气离开的样子。
想到真有可能见不到他了,沈春娴出了一身冷汗,难道自己年纪轻轻就要做寡妇了吗?那可真是少走了半辈子弯路,捂着脸从梦里醒了。
马车外一阵响声,沈春娴坐起来往外看,发现是谁家的车运了一尊佛像,转弯的时候差点磕碰了,下来一群伙计,正在手忙脚乱的扶。
沈春娴眯起眼睛,扒在窗户上往外一个劲的瞧,“那是谁家的,看着有些眼熟?”
半雁辨认了一会,认出来了,“这不是二小姐家里的车夫?上次在家里看见过。
居然弄了一尊那么大的佛像,真是稀奇。”
女眷多数拜菩萨,拜佛的也多数供个小的佛像,少有往家里摆放一尊那么大的,一下子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在街上喧闹了片刻,沈二姐家里的伙计发现了沈春娴,带头的一个上来给沈春娴问好,沈春娴顺势问了一句,“你们家夫人转性信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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