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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寻立刻松手,拍拍尘土从地上爬起来,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
公仪戾眼神一变,瞬间从他手中抢过那块玉佩,反手拔剑而出,剑刃横陈于段寻颈间,沉声问道:“哪儿来的?”
这是文卿贴身佩戴的护心玉。
“他没跟你说?”
段寻瞥了眼颈间的剑,冷静道。
公仪戾看看手中的玉佩,再看看段寻,大概明白了什么。
先生不放心他一个人出远门,给他找了个同伴。
“……那他有没有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段寻见都没见过文卿,哪来什么话给他带,当即白了他一眼:“他让你好好听我的话,臭小鬼,敢拿剑这么对着我!”
身后的士兵立刻拔剑相向,公仪戾抬手制止,顺势也收下了龙泉剑,正色道:“若你正常些来见我,我也不至于此。”
“哼。”
“……就没别的话了吗?”
“没了啊。”
段寻扶起推车,将地上的土豆捡起来,“你想听什么,我考虑一下帮你传达。”
公仪戾眼神黯了黯,帮他把剩下的土豆捡起来:“算了,他估计不爱听。”
段寻诧异地望他一眼。
土豆是段寻从一个老爷爷手里买来的,现在分给了周围围观的村民,虽然有些磕碰,但不碍着吃,村民看了一场怪戏,咕囔着散去了。
段寻身骑白马,加入了大夏的轻骑队列之中,跟在公仪戾身后,越到边塞,人烟越稀少。
两国交战的地方到处都是流民,战火将这片土地烧得焦黑,没有水草,也没有商贸,只有数不尽的饿殍和战死的士兵,哀鸿遍野,民不聊生。
“大人!
大人!
施舍一点吃的吧……我的孩子快饿死了……他七岁了……好不容易七岁了啊……”
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抱着骨瘦嶙峋的孩子,跪在行轿的路上,磕头磕得满脸是血,还有些流民看着军队不敢上前,缩在一旁观察着。
公仪戾翻身下马,从怀里拿出今天早上没吃的干粮。
段寻拉住他:“你疯了?!
那么多人看着,你有多少干粮够分?”
公仪戾将干粮递给那个妇人:“我只有这一个,便只分这一个,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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