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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堂恍然:“……是这样吗?”
文卿没有回答,转而道:“令牌收回去罢,我身边有人护着,今日若是没有你们,事情便麻烦许多,但也不是没有脱身之法。”
钟堂颔首,将归玉令收入怀中,顾岱回来时正好见二人齐刷刷地盯着自己,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用完午膳后,钟堂亲自将顾岱送回府中。
文卿转动轮椅,回到正房。
案上的文书案牍还待批阅,沉香袅袅飘升,那枚青竹流苏压襟被取了下来,衣带散开,如玉般白皙细腻的肩头上留下了青紫的淤痕。
药匣中各种瓶瓶罐罐,伤药自不会少,文卿取下一个甜白釉圆瓷罐,指腹沾取一点膏药涂在淤伤处,用掌心慢慢推开。
膏药化开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起来,文卿蹙紧了眉,咬紧下唇,呼吸有些艰难。
他行动不便,出门在外免不了磕磕碰碰,公仪戾帮他沐浴的时候便会仔细检查,若发现伤痕便帮他上药。
这化瘀药不知用了什么药草,效果虽好,用在身上却总是很疼,公仪戾看他疼得厉害,便会凑在他的伤口处给他吹吹气。
当时只觉得公仪戾稚子心性,如今人不在身边,倒想念起气流吹拂在伤口上的感觉了。
文卿苦涩地抿了抿唇,给另一边肩头也上了药。
公仪峻下手极重,文卿这些天本就愈发病弱,受不得痛,如今总觉得上半身骨头疼得要命。
“十一。”
窗外低沉的声音从屋顶飘下来。
“属下在。”
“给春浦传信,加大药量,不必畏手畏脚。
十日之内我要听到太子病重的消息,暴露了也没关系,我会保他出来。”
“是。”
春浦是他安插在公仪峻身边最得力的眼线,体内种着兰心蛊,一旦背叛他,子蛊便瞬间发作,母蛊也会收到感应。
父母亲族的牵绊,对于一个被遗弃的孩子来说还是太轻了些,假以时日,东宫的荣华富贵便会动摇他的心志,只有真正把他的性命牢牢攥在手里,他才会知道畏惧。
文卿从暗格中取出蛊盅,打开玄铁镂花的盖子,几只母蛊正在盅底蠕动呼吸。
其中颜色最深的一条,是属于公仪戾的。
那时候文卿刚刚从文濯兰手中习得兰因蛊,和兰心蛊不同,这蛊极难培育,需要耗费数十滴心头血,加以无数奇珍异草才能制成,而且潜伏期极长,在长达十年的时间内都看不见效果。
这是文濯兰在江湖立身的独门秘法。
限制如此之多,蛊力便可见一斑。
它能让蛊师听见宿主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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