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臣考考殿下。”
“如果阿昭答好了,先生会给奖励吗?”
文卿怔了怔,忍俊不禁道:“那盒子枣泥糕都赠与殿下。”
公仪戾小心翼翼地看了食盒一眼,目光里看不出什么情绪,这回却没说不要。
文卿任由他紧紧牵着自己的手,轻声问:“殿下还记得《左传·僖公十年》的记载吗?”
公仪戾思忖片刻,点了点头说记得。
“那年夏季发生了什么?”
“晋侯杀里克。”
“那殿下觉得晋侯做得如何?”
“晋侯背信弃义,不是好人。”
公仪戾皱了皱眉,“先生,阿昭若是里克,绝对不会伏剑而死,奚齐和卓子杀得,晋侯便也杀得……”
“若殿下是晋侯呢?”
文卿仔细地盯着他看,伸手挽了挽他耳边被风吹起的墨发:“若是殿下以后也遇到里克这样连弑二君的臣子,殿下难道不会害怕么?不会猜忌么?”
“知人善任,用人不疑,而且若是阿昭的人,阿昭自然要好好护着的,岂有为讨好别人而赐死自己人的道理?”
公仪戾答着答着,辫尾的木珠突然掉了下来,啪嗒一声落在雪地里,他蹲下去找,没看见文卿眼底一闪而过的满意。
“殿下,别找了,微臣赠你一颗新的。”
文卿拆开玉穗,取下一颗水蓝琉璃珠,拿出准备好的针线,动作生疏地给缝在了原来的素色细带上。
公仪戾乖乖站着不动,文卿倾身过来,便离得他很近,垂眸时眼睑处朱砂般的小痣平白添了几分韵味,清冷的月光透过竹影笼在眉眼间,衬得整个人温柔又遥远。
公仪戾忍不住凑近了些,轻轻贴了贴他的脸颊,如同幼兽撒娇一般,绵绵地蹭了一下。
文卿正给他补着袖口的破洞,这一下针没拿稳,一下子扎进了指尖,殷红的血瞬间渗了出来。
“先生!
!”
“无妨。”
文卿不甚在意地甩了甩手腕,刚被公仪戾捂暖的手,风一吹又冷了下来。
他想开口规训,生在帝王家,八岁的年纪其实也该知礼节懂分寸了,堂堂皇子不该成天这样撒娇误事,可张了张口,见公仪戾割下未缝好的袖边急急地往他手指上缠,无论如何,再说不出责备之言。
倒是公仪戾,包扎好了才反应过来随身携带的尖刀暴露了,耳朵一红,悻悻地将其放回腿侧。
文卿见状,却只是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
“殿下,微臣饿了,想吃些点心,我们一人一半可好?”
“……好。”
春阳适时打开食盒,文卿拿出一枚枣泥糕,指尖轻掰,表面的酥皮掉了些在裙裳上,公仪戾伸手替文卿拍了拍,掌心沾了饼渣,闻起来格外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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