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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看不懂屋内的气氛,又没得文卿允许,便站在窗外解释道:“方才在偏门截停,今日雨势渐大,信鸽来晚了些,信筒也有些湿了,不知进没进水,文公子还是早些看为好,以免——”
“拿给我罢。”
文卿自行转动木轮,行至窗边,伸手接过小小的信筒。
扭开信筒,一截纸条正安静地卷在筒中,打开一看,纸上不着一字,只用寥寥三两笔画了一个笑脸。
如此幼稚,如此滑稽,文卿却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肩侧的长发滑下来,被不住滴落的泪雨打湿。
十一适时退下了,文念恩和春阳贴着墙站在阴影里,垂着头不敢多看。
在他们的记忆里,文卿从来没有过这样失态的时候,方才看到文卿流泪都快被吓死了,如今更是哭得这样伤心。
如果三皇子殿下在就好了,他最会哄公子,以往公子在宫中遇到什么烦心事,带着一身怒气回府时,三皇子总是撒撒娇就把人哄好了,导致这些年他们这些仆从都没安慰公子的经验。
春阳手肘碰了碰文念恩,眼神示意他说点什么。
文念恩一个头两个大,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去:“公子身体不好,这样哭下去恐怕伤到根本,若是殿下在这儿看到公子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多伤心。”
话音未落,文卿便咳嗽起来。
被南境秘药温养了七年,他的身体已经比刚重生那会儿好了太多,以前吹不得一点风,说不了几句话便不住喘息,现在只要不受太多冷,气色看起来便还不错。
只是方才可能在雨中走慢了些,湿透的鞋袜和裳摆将冷气浸入骨髓,又因大悲伤肺,如今咳得便极为难受。
“公子!”
春阳跑过来,被轮椅上脸色惨白如纸的文卿吓了一跳,连忙跑出去找郎中。
文卿大病数日。
直到这场绵绵春雨歇去,乌云破开,和煦的阳光从棂花窗的雕花中透进来,榻上靠汤药续着命的人方才梳洗穿戴,一身极为素净的青豆绿春服,墨发半束,心口佩戴着那枚青竹流苏压襟。
照文濯兰的话说,要是文卿此时愿意笑一笑,哪怕是爱江山胜过爱美人的铁血帝王也会为他折了腰。
文卿却不答,只是说:“这场雨把园里的花都打落了。”
文濯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园林:“是啊。”
那个秋千里全是积水,就算晒干了皱巴巴的,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府里只是少了两个人,原来这么寂寞么?”
文濯兰拿着酒壶,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她在状元府也待了七年了。
当年从扬州绮玉楼过来,只是想暂住一段时间的,但一来便得知许晚凝早已亡故的噩耗,又见文卿在偌大的府院中住着太寂寞,整天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实在是不忍心再离开,便迅速解决了扬州的杂事在此长居了。
虽然她也不知道,那时候文卿三元及第,正该是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么会寂寞。
但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一开始文卿和他说想要将公仪戾送去北漠前线时她是坚决反对的,不是因为担心公仪戾的安危,而是担心文卿以后要怎么过。
这些年公仪戾如何哄文卿高兴,有公仪戾在身边,文卿如何安心,她都看在眼里。
可惜她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大夏需要这么一位将军。”
文卿淡淡道,“宫里也需要那样一位娘娘,他们二人只是回到了最适合他们的位置罢了,从一开始,就注定会有这么一天。”
文濯兰欲言又止,最后却没说任何话。
她给文卿倒了杯酒,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玄鸽振羽,在府院上空盘旋几圈,最后落在文卿的手背上。
文卿解下鸽腿上绑着的信筒,打开信纸,纸上字迹清丽隽秀,小字写道——已会合。
“临虞阁回信了?”
文濯兰摸了摸玄鸽的脑袋,从西厢里拿出一点糕饼渣喂它,那鸽子却将脑袋一扭,不吃嗟来之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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