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些,这里全是碎瓷片。”
“伤得深不深?疼不疼?我看看……怎么一直流血?姑姑!
帮阿昭包扎一下!”
公仪戾看他满脸担心,不再像方才那样阴沉沉的,暗暗舒了一口气,文濯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并看在眼里,不得不佩服这小子治晏清的脾气有一套。
“浣初,你马上去西厢拿纱布和止血的草药。”
“是。”
“不是很疼,先生别担心。”
公仪戾把他扶到原位坐好,用那只没流血的手轻轻刮蹭他的耳畔,安抚道,“刚刚突然想起这套茶具是我拜托公仪景在一位老先生那儿定制的,杯沿还刻了一些我亲手画的图案,这么打碎了有些可惜,一不小心就走神了。”
“阿昭很笨吧?”
他耷拉着脑袋,琥珀色的眼眸有些沮丧地望着文卿,头上仿佛顶着一对有气无力的犬耳,文卿双手轻轻握着他那只受伤的手,一时竟觉得心都快碎了。
手指上的血还在流,可公仪戾一点都不在意,这点疼痛对他来说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在战场上受到比这严重得多的伤他也没吭过声。
“阿昭不笨,是我错了,不该乱摔东西。”
文卿后知后觉地想起方才公仪戾阻止过他一次,和他说过那是他新买的茶具,心里更不是滋味,沉默片刻,哑声道,“以后再也不乱摔东西了。”
公仪戾可怜兮兮地点头,颇为委屈地张开双臂抱紧文卿,在他瘦削的肩窝蹭了蹭:“先生……如果实在生气的话就揍我吧,也别憋着,阿昭很抗揍的。”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文卿瞪他,旋即又反应过来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于是握拳在他背上轻轻锤了一下,“我不喜欢打人。”
他只喜欢杀人。
把前世的仇人关在地牢里虐杀,是这三年里最有趣的事,不知点缀了多少灰败寂寞的日子。
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阿昭知道。
他没有解释的习惯,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倘若阿昭不能理解他,一切便都会乱套。
如今这样,便很好。
不能乱套。
他已经离不开阿昭了。
“哎哟……姑姑,轻一点轻一点,我的手指快断了。”
文卿紧张地看着,明明就是那么一个小小的割口,不知怎么搞出了重伤的阵仗。
“姑姑,血渗出来了!”
文卿连忙道。
“正常的,这臭小子血太多了。”
文卿蹙眉:“姑姑您说什么呢?”
文濯兰欲言又止。
她一直在旁边看着文卿如何被公仪戾哄骗,既担心文卿被公仪戾吃得太死了,又怕有朝一日连公仪戾都压不住文卿,相比而言,那才是坏大事了。
“先生……好像越来越疼了……”
公仪戾歪着脑袋靠在文卿肩上,伸着根包扎好的手指苦着脸抱怨。
他长大后就很少有这样靠在文卿肩上撒娇的举动了,有那么一瞬间,文卿觉得身边人似乎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很爱撒娇的小皇子,时过境迁,恍惚之间,一切都变了,又好像一切都没变。
他没有避开文濯兰,伸开五指贴在公仪戾的手心,十指相扣,他将公仪戾的手带到自己身前,低头温柔地吹了吹,像公仪戾小时候骑马摔痛了,抱着腿呜呜哭泣,他俯身轻柔地吹他的膝盖一样。
他战无不胜的殿下,怎么这么怕疼啊。
“姑姑,有止痛的药草吗?给阿昭敷一点罢。”
文卿想伸手揽住公仪戾的肩,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单手横过他的背脊扶住手臂变得很吃力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当年的小殿下已经长得如此高大,背脊结实宽阔,给人很强的压迫感,依赖在他肩上,却像是伺机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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