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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放烟花的地方很多,但没有哪处阁楼会在午夜时分和揽月阁抢着放,那里最高,整个京城都能被照亮,宠妃贵子能看见,冷宫里的废妃弃子能看见,深宅大院中形单影只的人也能看见。
美丽、灿烂而寂寞的烟花,稍纵即逝的、微凉的繁华,也曾短暂地温暖过雪夜里的梦,如今,已经是幸福的点缀了。
“我和阁主是旧识,我说我想给我心仪的孩子过个特别的生辰,问他能不能破个例,他同意了。”
公仪戾圈着他纤瘦的腰,把脑袋埋在他肩窝,沉默半晌,突然抬头抵住文卿的前额,一口咬住他温软的下唇,发狠道:“我还以为先生把我给忙忘了。”
文卿双手撑在他胸口,眯着双眸轻轻地笑,笑声像玉碎一般,清亮悦耳,只是听着便让人想珍藏起来。
“我还没有到会把阿昭的生辰忘了的年纪。”
文卿忍着下唇被啃咬的痒意,含笑道,“若是真到了那一天,阿昭也不要独自闹别扭,要朝我撒娇,朝我发脾气才好。
这样我才能知道我忘了不该忘的事情,否则我可能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我这一生中需要记忆的事情很多,但有关你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别让我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遗诏(已修改)
正房外面的庭园里,春阳和文念恩没事的时候搭了一个葡萄架,很高,料想是文念恩爬着梯子上去搭的,葡萄藤绕着架子,绿油油的,坠着一串串沉甸甸的果实。
葡萄架下系着秋千,竹条编成的半圆坐具里放着软垫,平时没什么人来,是给文卿心血来潮想要荡秋千时准备的,公仪戾不在的这些年,他总是会不经意地回忆起那个春光烂漫的早晨,他在身后推,秋千飞起来,自由得像林中的鸟雀。
“先生冷不冷?”
沐浴过后,两人都穿着厚厚的寝衣,文卿坐在公仪戾怀里,被他从后面环抱着,侵略性极强的热气无孔不入地温养着他的身体,将脸颊熏得绯红。
“热。”
公仪戾用棉帕轻轻擦干他的发尾,如墨的长发挽至一边,露出苍白脆弱的后颈,以及后颈上几颗墨点一般的小痣。
公仪戾微微俯身,舔了舔那几颗错落的墨珠,尖锐的虎牙轻轻蹭过那块细嫩的皮肤,文卿惊得一抖,回眸瞪他,眼里却没有愠怒,只是羞恼。
公仪戾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被文卿捂住的地方,热意开始蔓延。
“阿昭……”
“先生别用这种语气叫我。”
公仪戾抱紧文卿,轻轻蹭他的鬓发,“我会忍不住贪心。”
葡萄架下,两只蛐蛐不合时宜地发出寒鸣,一长一短,似乎争着鸣叫出什么好歹来,皎洁的月渐渐隐匿在乌云后,天色阴沉沉的,唯有庭园里灯火如昼。
文卿松开捂住后颈的手,微微仰起脸来,凑过去亲了亲公仪戾的唇角:“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可以贪心。”
“你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我的话,怎么现在反倒不听了?”
公仪戾沉默片刻,抱紧文卿的腰,脑袋埋进文卿的肩窝,像以往那样笑起来撒娇:“因为阿昭不想做贪心鬼。”
他还很小的时候,在冷宫穿着单薄的衣服过冬,每个月分给他们的月例炭火就那么一点,贪心的宫女太监还总是把那一点克扣下来卖给旁人,他从砖缝里看见他们贪婪的嘴脸,觉得很恶心。
有时候会有胆大的皇子跑到冷宫这边来,三两成群,爬上冷宫的围墙像看戏班子里的小动物一样打量他们母子,时不时扔几个啃过的果核进来,围墙外宫人站成一排托举着他们的主子。
公仪戾总是很不解,明明他们什么都有了,怎么还是贪图这点卑劣的快乐。
如果他也能得到幸福,无论多么微末,多么短暂,他也一定会好好珍惜,不会多求什么。
“砰!”
黑压压的夜空突然亮起,烟火在高空迸裂开来,五光十色,灿烂辉煌,火光的末梢像燃烧的柳条,熄灭在寂寞的高处,砰——砰——砰——京城无数人披衣下榻,透过窗户,烟花映进微微放大的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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